李国怜悯地扫了冲上来的人一眼,面对几人攻击过来的木棍和石块,躲都懒得躲,直接冲上去,一大脚将最前面一人连人带木棍踹飞,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木棍几下横扫,接连而起的惨嚎声中,剩下四个人全都步了绿头的后尘,躺在地上翻滚着,口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嚎。
敌人简单粗暴,那就用更加简单粗暴的方法对付敌人,这是李国从血与火的战场中学来的生存法则。对敌人,他不会手软,否则,这不仅是对自己的残忍,也是对亲朋好友的犯罪,曾经他就因为一时手软,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兄弟,让他内疚一生。
“打架了,那里有人打架了。”远处地里的人叫嚷起来,他们很想过来看热闹,但最终谁都没胆子过来,只能伸长脖子远远地朝这边张望。
“都给老子闭嘴,谁再叫出声来,我废了他!”李国突然发出一声厉喝,气势惊人,吓得地上惨嚎的人猛地哆嗦几下,纷纷停止了嚎叫,实在忍不住剧痛的,也只敢小声地在那里哼唧,眼睛则惊恐地望着李国。
李国走到绿头的旁边,大手伸出,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抓起来,冷漠的眼神盯着他问:“你们是跟李虎李豹两兄弟混的,是吗?”
这几个家伙一出现就是虎哥豹哥的,显然是这一带跟李虎李豹两兄弟厮混的小混混。
“是。”绿头怨毒地瞪着李国,咬着牙凶狠地道:“有种你杀了老子,否则,虎哥豹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他们会让你生不如死!”
“好。”李国冷笑,“带我去找你们的虎哥豹哥,我倒想看看他们怎样让我生不如死。”
李国正想去找李虎李豹两兄弟麻烦,打伤父亲的腿,还霸占了自家土地,这要是忍了,那他就没必要做男人了。
“好,你有种,想死我成全你。走,我带你去!”绿头正巴不得李国去找李虎李豹呢,这叫自投罗网。
在李家坪和市区的交界处,也叫作城乡结合部。这种地带一般都是一个城市最混杂,纷乱的地方。
在一片现代化高楼和低矮平房的混杂中,有一家黑户经营(没有办理经营执照)的台球室。
一个简易的大厅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张台球桌,里面桌桌爆满,生意挺不错,打球的大多都是这一带厮混的闲散人员。
这些人流里流气的,一边打球,一边抽着烟喝着酒,一番乌烟瘴气的景象。
在大厅的后院,有一个单独的包间,里面只有一张台球桌。相对外面来说,这里的设施和球桌都高级了好几倍。
这时,包间里有四人,两个人打球,两个人观战。此刻,台桌上击球的是一个留着板寸头,矮小粗壮的青年男子。
男子瞄了半天后,终于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球杆推出,“砰”的一声响,母球击打在一颗靠右边球框的6分球上。其实这是一个很好进分的球,但最终还是打偏了,气得男子狠狠将杆子一摔,嘴里怒骂道:“的,又没进,靠!”
男子就是这家黑台球室的老板之一,李虎。也是李国要找的人之一。
旁边一人见李虎发火,急忙小心安慰道:“虎哥,可能是这些天您太累了,没在状态。没事,休息一会咱再打,您的技术兄弟们都是不敢匹敌的。”
李虎恼怒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郁闷地道:“真奇怪,今天老子怎幺老是心神不定,眼皮直跳,是不是要出什幺事啊?”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一个瘦弱得像只猴子似的家伙立即舔着脸凑上来,“虎哥,您是哪只眼皮跳。”
“左眼。”李虎随口回答。
“左眼,让我算一算啊。”说着话,瘦弱男子装模作样的伸出指头掐算起来。
这副做派立即引来旁人的冷嘲热讽,“怎幺了猴子,你还能算命啊。”
“嘿嘿,算命不敢说,但测吉凶祸福我还是可以的。”猴子自得地回答着,突然他手指一顿,“有了,虎哥,大喜啊,哈哈……”
一帮人看着笑得跟发羊癫疯似的猴子,有疑惑的,有鄙夷的,有莫名其妙的。
“现在时刻是巳时,左眼跳说明会有好处可以捞,这个时刻虎哥您颇有运道,别人都会让你三分。”猴子不顾别人鄙夷的目光,煞有介事地大声道。
周围的人愣了愣,一个人插话问:“什幺是巳时?”
“巳时都不知道,没文化真可怕。”猴子反过来鄙夷地看了那人一眼,洋洋得意地解释道:“巳时就是一天的09点——11点前,就是现在这个时刻,这次给我记好了。”
“记你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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