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当初牺牲的游击队员之一,在她身后还游荡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冤魂。我一拉老驴,全当没看见径直冲她走过去,今晚不能理会这个事情,要办必须一次性办妥。如果我们站住或者询问她什么,那就等于被动了,这事情今晚就得非办不可。
女游击队员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我若无其事的拉着老驴往前走,老驴身上不住的颤抖。他刚才那一个举动让游击队员察觉了,知道他看到了他们,心里动了那一下,这些灵体就想黏上他。
走到她面前,我丝毫不减速,女游击队员犹豫了一下,默默闪身让开。她没拦我,但是在老驴经过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股阴气透过老驴的身体传到我的手上,我不得已,运内气一冲,女游击队员被冲出去几米远,惊恐的看着我们。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我打开门将老驴推了进去,接着自己也进了屋。
老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曾爷,咱刚才……这是怎么了?”
“你拉了三次,身上的气有点虚了”,我在他后面上使劲拍了几下,“不是跟你说了么,不管看见什么千万别当回事,你刚才拉我干什么?”
思思跳下床,给我们倒了两杯热水。
老驴喘息了一会,慢慢平静下来,“不是故意的,咱当时迷糊了一下子,看那女人挺不善的,本能的就拉了你一下。”
我在他身边坐下,在两杯热水上方各画了一道符,“刚才大意了,思思,把那饮水机里的水净一下。”
思思点点头,把手按到水桶上,默念净水咒。
“用得着这么仔细?咱刚才都喝了一大杯啦”,老驴说。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气场又乱,净一下比较保险。刚才是大意了,或许这水早处理一下,你就不会拉起来没完了。”
“也是,现在还有点疼”,他揉了揉小腹,“咱还觉得纳闷,那会在厕所一边拉一边琢磨,难道是蔡永飞给咱下了什么药?仔细一想也不对呀,他比咱吃的一点也不少。闹了半天,是这水的事!”
我看他一眼,“最近在酒吧是不是泡到一个洋妞?”
老驴一愣,“您算出来啦?”
“这个不用算,就你这体格,酒吧里一般的丫头不至于让你这样,肯定是个洋妞,估计是俄罗斯的吧?”
“嘿嘿,叫什么莎洛娃的”,老驴有点不好意思,“等回去咱喊出来一起玩,你跟她试试?”
“得了吧,我还是喜欢中国女孩”,我笑了笑,“你得注意点身体了,俄罗斯人身上火气重,那女孩气比你都强,你这身体有点虚了。”
“我操!那怎么办?咱性能力不会下降吧?”
“嚷嚷什么你!”我瞪他一眼,“当着一小姑娘你嘴里干净点行不行?”
老驴看看思思,“妹妹,不好意思,你也知道驴哥这毛病,别往心里去啊!”
思思没理他,自己也倒了杯水,走到我身边坐下,边喝边看着我们。
“曾爷,您倒是说呀,这可是关系咱一辈子的大事儿”,老驴焦急的看着我。
“你这年纪,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以后吧,尽量收敛点,该知道保养了。”
老驴放心了,“没事就行,保养个啥呀,这种事儿就像打仗,凭的是股锐气。嘿嘿,也没见曾爷您保养,照样那么威猛。咱哪,准备向您学习,在战争中学战争,一辈子冲锋陷阵,为了性福奋战到死!”
“得得得……”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丫有病啊,外面十几个游击队的冤魂在那游荡,你丫在这用革命口号来形容性生活,找别扭是不是?”
老驴眨巴眨巴眼,点点头。
我松开他,“外面这些游击队员是为抗日而死,要懂得尊重人家,懂不懂?”
“哎您言重了,咱能这点道理不懂么?刚才那是一时冲动,犯浑了”,老驴说着回身冲外面一抱拳,“老几位,童言无忌,您别往心里去啊,我们都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说正事儿啊”,我想了想,“刚才那个女游击队员发现你了,今晚无论如何咱不能出去了,出去他们就得抓你。”
“那咱还不能还手?”
“扯淡,他们是什么人,能还手么?”我瞪他,“你一会要是还疼就忍着,憋到天亮再说。”
“行!”老驴回头看看窗户,“这些好汉都是为国捐躯,咱佩服人家,不就是憋泡屎么,没问题!天亮之后怎么办?”
“记得老杨说的故事么?那个日本风水先生在这用了一个五芒禁锢,还从东北抓了一批和尚的冤魂做式神,来看押这些游击队员的冤魂。天亮之后,上午都休息,过了午时,阴气一盛,咱们先抓住这些式神,将他们封印住。”
“然后把游击队员的冤魂放出来?”
“那不行!他们怨气太重,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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