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点头,最后干脆把四喜丸子端到面前大吃起来。这张桌子上都是长辈,基本都吃饱了,所以我这吃相不会让人笑话。
老鲁叔感概了一会,发现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只好讪讪一笑,给我端过一盘子油焖大虾,“来,吃点这个……慢点慢点,嚼碎了再咽,要不对胃不好……”
吃到八分饱,我放下筷子,擦擦嘴,“叔,我还有点事,不陪您聊了。”
老鲁叔一愣,“你……什么意思你?”
“我大伯他们还没吃饭呢,我得过去看看”我一笑,“有事您给我电话。”
老鲁叔明白了,“好,好好,叔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什么你快去忙吧,我们老哥几个再聊会!”
下午三点多,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一拉果果,“你和思思先带爸妈回家看孩子,我去老驴那玩会儿。”
“行,玩儿去吧”,果果说,“晚上回家么?”
“晚饭前一定回去,多准备几个好菜,我去老驴那顺便拿点好酒!”我笑了笑,“咱爸喝不惯岳父送的那些好酒,就喜欢喝散装的。”
回到茶馆时,老鲁叔已经先到多时了。
我冲老驴一使眼色,老驴点点头出去了。我拉过椅子在老鲁叔身边坐下,“叔,最近生意怎么样?”
“麻绳穿豆腐,别提了!”老鲁叔苦笑,“小杰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大生意上门,你可一定要给叔点面子。叔知道你现在腰粗,不在乎这点钱,可叔老了,我还得指望这个养老呢。”
“瞧您说的,您不是挺有身家的么?”我笑着说。
“帅帅这不长大了么,明后年的就该找婆家了,我那点钱也就够给她在五环外买套房子的”,老鲁叔摇头,“侄儿啊,就当你帮叔一次,行不行?”
“事很大么?”我纳闷。
“对你来说可能不觉得是大事,对事主来说那就没有小事,不到万不得已,人家哪敢来拜你的山头呀?”
“说的我门槛多高似的”,我无奈,“行,我给您这面子,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老鲁叔眼睛一亮,刚想说又忍住了,“这个嘛,我说不合适,对方想当面跟你聊聊。晚上叔攒个饭局,你来一下,跟他见个面,怎么样?”
“那不行,我得回去陪我爸喝酒。”
“哎呀你爸怎么也得在北京住几天,爷俩多少酒喝不得?”老鲁叔有点急,“那事主是十万火急的事,耽误不得的!”
“那也不行,难得我爸来我这住两天,再说我已经说好了”,我说。
“那……”老鲁叔无奈,“明天一早行不行?”
我想了想,“好,就明天上午吧,地方嘛,就在这茶馆!”
第二天一早,老驴给我打来电话,“曾爷,他们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
我一看表,才七点半,够早的,“这么早看来真是有急事,我现在就出发,一个小时后到。”
当下电话,我随便吃了几口早饭,跟爸妈编了个理由,带着思思出门开车直奔茶馆。
老鲁叔带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双铜铃大眼炯炯有神。
看我进来,两人感激站起来,老鲁叔上前一步先做介绍,“许总,这位就是我侄子曾杰,人称七爷!小杰子,这位是济南来的许老板。”
“久仰七爷大名,我叫许世宏”,许老板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您好,请坐!”
三人坐下之后,老鲁叔看看许世宏,“许总,咱们也甭客套了,把你的事说说吧。”
“好!”许世宏点点头,“七爷,是这么回事……”
许世宏是个建筑商,有个几千万的身家,膝下有两儿一女,长子许文龙,长女许文芳和幼子许文盛。去年许文龙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带着考古学硕士的学位回到了国内。许文芳和大哥一样,自小喜欢神秘的事物,因而学的也是考古专业。
几周前,许文龙的两个美国同学来到中国,准备去新疆旅行。许文芳正好有时间,于是跟着三人一起去了。四个人到了乌鲁木齐,找了一个向导,然后开始游览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些著名遗址。
原本一切很顺利,许世宏夫妇以为他们就是去玩,而且每天许文芳还会电话报平安,所以没留意。但一星期前开始,许文芳的电话打不通了,许文龙也失去了联系。他们赶去新疆,报了案,到现在也没找到几个人的下落。许世宏身边有一个懂术数的朋友推算过一卦,卦上显示四个人是被困在了一个诡异的地方,但这个人找不到这个地方。于是他建议许世宏来北京找曾七爷想想办法。
简要的听完这些情况,我看看他,“你朋友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