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请我吃饭,顺便聊点别的事。”
“你赶紧回来吧,刚才梦里我看到她了,想和你说说”,她语气突然低沉了很多。
“嗯,那你自己先吃点东西,我估计得午饭后才能回去。”
“那好吧,我就在宾馆等着你,省的你又说我”,她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继续闭目沉思,但脑子里一片空白。灵感就是这样,一旦被打断再继续就不容易了。我无奈的笑了笑,再继续想也没意思了,反正心里大概有数了,顺其自然吧。
回到金诚家里,我把书还给了他,准备告辞。果然跟我预料的一样,他坚持要请我吃完午饭才让我走,看他那么热情,我也只好答应了。
我们来到小区外的一家清真馆子里,吃的是涮羊肉。
“这老板跟我一样,都是北京知青”,金诚介绍,“他这儿的涮羊肉特别地道,十足的北京味儿。”
我一笑,“您要这么说咱还真该试试,现在北京那边想吃到纯正的京味儿涮羊肉也不容易了。”
“是啊”,金诚感慨,“这味道就是回忆,我们这些扎根在远方的人,最怀念的就是家乡的味儿,最想见的就是家乡来的人哪!”
这是要跟我打感情牌了,但我并不反感,“金老,我不是老北京人,但是故乡离北京不远。要是在这儿论起来,咱们也算半个老乡吧。”
“哈哈哈……”金诚笑了,“什么半个老乡,往上数个几代人,还有几个老北京?我爸是江苏人,我妈是湖北人,他们都是军人,我是出生在北京,那您说我是老北京还是新北京?”
“这个不重要,关键是我们认识了,很投缘,这就够了”,我笑着说。
“对,投缘最重要!”他端起酒杯,“今儿个您没开车,也不办事,咱们就多少喝点,不然可就说不过去了。”
“好吧!”我心想反正有人送,“金老,我是个晚辈,那就借您的酒,先敬您一杯!”
他摇头,“您呢虽然年轻,但是金某是真心佩服您,您要是敬我,那我可不敢喝了。您帮我办这么大的事,我是真心感激您哪,所以这杯酒,应该我敬您!”
我没再坚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的卫东赶紧站起来给我们满上。
“来来来,咱们吃着聊”,金诚说,“对了七爷,有个问题我还得请教您。那些贝叶经损坏了不少,已经不全了,后面办事还用得着么?”
我吃了口羊肉,“用不着了,您送国家也行,自己处理也行。”
“真的?”他眼睛一亮。
“你们祖师爷带那贝叶经去贺兰山,是为了对付西夏。如今大宋和西夏早就成了历史,再那么做没意义了。后面的事情要办的话也是另外一种办法,所以用不着了。”
“行,那我这心里就有底了!”他高兴的举起酒杯,“来,我在经您一杯!”
下午两点多,卫东把我送回了宾馆。程睿儿似乎知道我要回来了,早早的就在宾馆门外等着了。见我一下车,她慢慢的走过来,“你果然喝酒了。”
“她告诉你的?”我问。
她不置可否,冲卫东一笑,“谢谢你,请回去吧。”
我看看卫东,“告诉你师父,我没喝多,让他别担心。”
“好的七爷!”卫东说完开车走了。
“七爷?”程睿儿眉毛一挑,“原来虾米大师还真是个人物呀!”
“人家给面子而已,我们家兄弟多,我排行老七”,我看她一眼,“北京人尊称别人,都爱用个爷字。你要是一男的,他就叫你程爷了。”
“哦,行”,她淡淡的说,“先上楼吧,你倒是有人请客,我还饿着呢,买点吃的去。”
她转身走了,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要是懂事点的,起码先送我上楼吧。
“年轻,可不是不懂事儿的理由”,我心想。
一个多小时候她回来了,买来一些水果,“起来吃点吧。”
我睁眼看了看,“不吃,我要睡觉。”
她不以为然,洗了一个苹果,用面巾纸擦干放到我枕头边上,“我昨晚梦到她了,看到了她的样子,她很漂亮。”
我心想这不废话么?要是不变个漂亮的样子忽悠你,你还能给她办事?
“她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说你前世很喜欢一个女孩子,但不能在一起,那个女孩子和她一样穿的是紫衣……”
我心里一动,睁开眼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