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的太多了,对不住您。其实这规矩我也懂,我们实在没理由,也没脸面让您义务帮我们。您已经做了这么多,我不该再有非分之想。刚才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知道自己什么斤两,一切都听您的,绝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那就好”,我微微一笑,“那我先去看看睿儿的情况,外面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好,我已经吩咐他们准备斋饭了,您是在这过斋还是?”
“您决定吧。”
“要我说您和程小姐就不用去斋堂了,一会我让他们给您送过来,过完斋您早点休息。”
“行,今天就这么办,明天开始我和睿儿不能搞特殊”,我说,“就这样吧,我去看看她。”
程睿儿累垮了,昏迷不醒,手脚冰凉,呼吸微弱。我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盘腿在她身边坐下,拉住她的手给她补充内气。大约半小时后,她醒了过来,依然是困的不行。
“虾米……我好累……”
“睡吧……”我给她盖好被子。
“我的……趴趴狗呢……没有它……我睡……不踏实……”她迷迷糊糊的说。
“好,那你等会”,我转身走出丹房,正好门外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蒋玄义领着一个年轻的坤道给我们送斋饭来了。
“小七爷,斋饭已经准备了”,蒋玄义说,“您这是要去哪呀?”
“我去拿点东西,斋饭请这位师兄端进去先喂她吃点吧,我一会就回来。”
“哦,好”,蒋玄义看看那年轻的小道姑,“你进去吧,我陪小七爷去取东西。”
我淡淡一笑,“您的事情多,还是我自己去吧。”
我回到停车的地方,在她的包里找到了趴趴狗,看了看塞回包里提回了丹房。程睿儿躺在那坤道的怀里,她累的不行,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还是让我来吧,辛苦师兄了”,我接过程睿儿。
“师兄对她可真好”,小道姑一笑,“那我先去忙,有事您吩咐。”
“好,谢谢。”
等她出去后,我拍拍程睿儿的脸蛋,“姑娘,再累也得吃几口,不然你缓不上来的,听话。”
她困的就像没有骨头似的,眼睛吃力的睁开一条缝,“我……想……睡觉……”
“吃三口我就让你睡,来,听话!”我把勺里的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张开嘴。”
勉强吃了三口之后,程睿儿说什么也不张嘴了。
我放下粥碗,扶着她躺好,从包里掏出趴趴狗放到她怀里,给她盖好被子。
“虾米……你真好……谢谢你……”她含糊的说。
把她安置好之后,我把噬魂宝刀和天都王印拿到了外面的另一间丹房里。清心苑是三间正房,中间一个正堂,两边都是丹房。我和程睿儿住的是左边的一间。
把刀和印放好之后,我在丹房里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阵法以防万一。噬魂宝刀上的魔灵之气若隐若现,和天都王印上的气场几乎是同步震荡。这样两件物件放在一起,用不了多久,野利迟风的怨灵就能恢复元气。
李鸣秋说三天之后去探马川,看来是有原因的。她也不希望看到野利迟风失去控制,那对谁来说都不是好事。尽快的举行祭祀,让她回到贺兰神姬的国度,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
只有野利迟风安息了,李鸣秋才能安息,她们主仆两个有着共同的归宿。也只有李鸣秋走了,程睿儿才能彻底解脱,做回一个正常人。
我回到左边丹房里,程睿儿已经睡的很沉了。我在她身边躺下,拉过一床被子,身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程睿儿不住的梦呓。
也许这丫头又梦到李鸣秋要走了,看她的样子是那么的不舍。如果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会不会这么执着?当然了,这是一个永远不能说的秘密,因为说出来了,她的梦也就散了。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人们都向往真实,其实所谓的真实真的那么重要么?红尘中的一切本来都是虚幻,既然如此,何必较真,难得糊涂才是大智慧呀……
“放心吧睿儿,你不会孤独的”,我静静的说。
“求求你……别走……虾米……”她流泪了。
我愣了一会,长长的舒了口气,“睿儿,我在这里……没走……”
在梦里,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