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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分手归分手,没必要分床啊,你们又不是没感情”,老驴说,“你们这些高人,就是要面子,矫情,顾忌多,纯属自己折磨自己。”
我笑了,也许是醉了。
“笑什么呀,咱说的不对么?”
我点头,“对!我们这种人,活的真他妈累!其实都要分开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可我们还是战胜不了自己。哎,她说我说的可带劲了,骂的我跟个孙子似的,说我放不开,顾忌多,重感情,耽误事……可她自己呢,我们回来的时候,她比我顾忌还多!”
老驴笑眯眯的看着我,“说真话,后悔么?你那晚就该来砸门,她肯定和你一起睡,信不信?”
“后来在梁家,我没那么多顾忌了……”我顿了顿,“你不懂,我们的感情,你不懂。”
“问句不该问的”,老驴看看我,“果果,林以柔和凌晓雅,你最爱谁?”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他妈这纯属屁话”,老驴无趣的摇摇头,“这问题是难为你,甭回答了,来,喝酒!”
“最懂我的是小雅,我最喜欢的是果果,最让我心痛的是以柔……我不知道更爱谁,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他妈的几颗心!”
老驴默默的喝完剩下的酒,“你有三颗心,一颗道心,一颗仁心,一颗俗心。因为有道心,所以你和凌姑娘是知己;因为有仁心,所以你那么喜欢果果;最后就是因为这颗俗心,让你自己折磨自己,所以你为林姑娘心痛。其实你自己比谁都明白,林姑娘是你正牌夫人,早晚你们还会在一起的,你就是因为战胜不了心里那点世俗观念,才非要把这来自三个世界的女孩子分个轻重高下。”
他看看我,接着说,“能分得清么,那不是扯淡么?林以柔是神,凌晓雅是仙,隋果果是人。神和仙是不能过日子的,只能偶尔在一起,而果果是陪你走过红尘的那个女孩,三个人各有各的世界,而你活在三个世界里,当然要有三个挚爱了。所以,驴爷今天告诉你,哥们儿,这三个女孩都是你的挚爱,从现在起你丫别折磨自己了!”
我已经头晕目眩了,晃晃悠悠的冲他一挑大拇指,“驴……哲人!”
老驴站起来把我扶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哥们儿,睡吧。”
“驴哥,我没醉,我心里清醒得很,我不难受,我只是想哭,这点眼泪是我欠她的,你让我哭出来就好了”,我喃喃自语,热泪顺着脸颊不住的滑落。
老驴没说什么,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哭了一会,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情是美好的,只是或多或少的被人夹杂了很多放大了的情绪。当这情绪释放了之后,感情也就回归了自己最本质的纯真。那一晚是我最后一次为林以柔流泪,从此之后,对于她和那段感情,我再也没矫情过。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我没睁眼,摸过电话按下了接听,“喂,谁呀?”
“小七爷吗?我是李玄婷。”
我一下子清醒了,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把语气尽量放平缓,“哦,李老师啊,找我有事么?”
“是这个样子,我和许墨前几天去参加了一个风水精英论坛,回来之后她就总是很困的样子。我以为她是累了,就让她多睡觉。谁想到她越睡越困,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前天早上吧,她突然清醒了,眼睛直冒光,出去玩了两天,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联系不上。我急的就快报警了,她刚才突然回来了,说要继续睡觉,睡醒了要办很重要的事,说完躺倒床上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我自己算了一下,算不出来,这才赶紧给你打个电话讲一下。”
“哦,没什么事吧”,我说,“她可能是累着了,你甭管她,让她痛快的玩几天也许就好了。”
“不是啊,关键是谭述也变成这样子了,一模一样”,李玄婷一着急也顾不上风度了,“小七爷,这肯定不正常的,你帮帮我吧,我现在真的有点慌了。”
原来还有谭述,我心里松了口气,这就好办多了。
“你们是一起去参加的那个什么精英论坛?”
“对的对的,谭述也收到了邀请,我们就一起去的。”
“哦……”我顿了顿,“那这样吧,我还有点事,过几天有时间了去广东看看许墨吧,你们现在在哪?”
“就在我家里呀,许墨刚回来”,她说,“您尽快来吧,或者我带她去找您也行,对了,还有谭述。”
“行,我尽快安排吧,你别担心,就这样吧”,我不由分说挂了电话,起来迅速的穿好衣服。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是老驴。
“曾爷,饿么?”他揉着眼睛问。
我淡淡一笑,“来不及吃饭了,回去收拾东西,咱们马上飞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