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委屈,会不会要命?”老驴赶紧问。
“那不会,不过估计得受点伤。”
老驴一愣,“您不是想说让她抽咱一顿吧?”
我摇头,“放心,不会让你跟谭老师似的,别问了,就说行不行吧?”
老驴一笑,“许墨是您妹妹,也是咱妹妹,再说她对咱很够意思,只要能救她,受点伤算啥呀!没事,该怎么办您就放开了安排,驴爷这体格能禁得住!”
我点点头,“好,不枉她每年给我送月饼的时候都记着给你带一份,这才像个当哥的样儿!你放心,真把你打坏了,后半辈子哥们儿把你送养老院去。”
老驴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我操,有这么严重?”
这时谭述换好衣服下来了,“小七爷,我准备好了。”
我站起来,“让李老师在这等着,照顾你那女客户,你开她的车跟我们去救许墨。”
李玄婷赶紧跑出来,“我也要去!”
“许墨的情况和谭老师不一样,您跟她是血亲,您在那里,事情会不顺利。再过一会那女士就该醒了,您照顾好她,谭老师才不至于有麻烦。记住,不该问的别问,那女人您可惹不起!”
谭述也说,“七爷说的对,一定照顾好她,这个女人我们得罪不起的。”
“那好吧”,李玄婷无奈,“小七爷,请您多多费心,我就把许墨交给您了。”
“这话说的”,老驴讪笑,“行啦行啦,别墨迹了,咱们快走吧!”
路上,老驴一拍我胳膊,“曾爷,那娘们儿什么来历?”
“你还有心思管这个?”我看他一眼,“不担心自己么?”
“那有什么可担心的”,老驴不在乎,“咱刚才也盘算了,就算受了重伤,阿呆是肯定不会离开咱的,她还没给咱生孩子呢。最多也就是有段时间不能泡妞而已,养好了咱照样,钱呢咱也足够花的了,还有啥可担心的?”
我笑了,“哥们儿,能没心没肺到您这地步,也真是难得了。说真的,其实我特羡慕你这种好心态,太羡慕了。刚才那是逗你玩,怎么可能伤那么重。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这点小事不值得担心。”
老驴嘿嘿一笑,“咱当然知道了,所以咱压根就没当回事。驴爷出马,福大命大,没咱们搞不定的事。哎你别打岔,快说说,那娘们儿什么来历?”
“你问谭老师不就得了”,我看看前面的谭述,“方便说么?”
“呃……她老公是香港人”,谭述犹豫了一下,“是一个黑社会的堂主,在广州有很多生意。这个女人来找我,是想请我去香港,因为她老公最近遇上一些麻烦事,想请我看看能不能破解一下。”
“哎呦,行啦老谭!黑社会的女人你都敢睡,胆儿够肥的呀!”老驴兴奋的说,“哎,说实话,你们多久了?”
“啊?没没没……”谭述摇头,“驴爷,这玩笑可开不得!”
“得了吧”,老驴一笑,“驴爷虽然不懂术数,可对这男女之事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
谭述清清嗓子,“驴爷,真的误会了。那女人真的是阴八字,我没有碰过她。”
“谭老师你别介意,你也知道他就爱开玩笑”,我一推老驴,“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别胡说八道,以为人都跟你似的生冷不忌?”
老驴明白了,“可惜了,那女人长的还真不错,颇有几分姿色,就是年纪大了点。”
“她年轻的时候参加过选港姐的,是个美女”,谭述顿了顿,“还是说正事吧,七爷,许墨的事情咱们一会怎么办?”
“不急,等到了再说,现在谁在那陪着她呢?”
“玄婷说是成宁和一个新收的贴身弟子叫莫玄心的在陪着许,现在家里只有她们三个女孩子在。”
“嗯,那就好”,我点点头,“莫玄心,这名字真不错,李老师真是好福气啊,总有好弟子……”
谭述一笑,“她收徒弟的本事的却很大,这也算是一种传播善念吧。”
我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这是一个繁华不亚于北京的大都市,满眼相似,却分明不同。再救出许墨,那被迷心蛊控制的还剩下三个人。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是该动用一些南方的力量了。
一个多小时后,许墨家到了。我让谭述把车远远的停好,三个人下车步行。
离许家小楼还有三十多米远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这时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行人了。
我现在老驴身上修了一道护心符,一道镇魔符,一道七星转圜符,然后又在谭述身上修了一道替身符。修好之后,让老驴用左手拉住谭述的右手,左手按住谭述的后心,接着我站到老驴身后,掐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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