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在指挥全局上,结果是不是会更轻松一些。如果大脑干了手脚的活,那手脚只能是被束缚,其后果就是自乱阵脚,破坏大局。
如果凌晓雅在我身边,她断然不会让我这么亲力亲为吧。一个人,不可能既做明君又做良相,但在没有她的日子,我只能一身兼任。平日无事时这样未尝不可,可一旦碰上大事,必然忙中生乱。
三天后,老驴来了。
“曾爷,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就等您的命令了”,他看看我,“怎么瞧您这神色不太对呢,怎么啦?”
“反思”,我说,“深刻反思。”
老驴笑了,“嘿嘿,咱就知道您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压力这东西光睡觉没用,光反思也没用,那得释放!这样,今天咱把什么事都先放下,咱带您找个酒吧,给您找俩漂亮妞,好好放松放松!”
我也笑了,“扯什么呢你,那种方式对我来说效果不大。”
老驴看看思思,“妹妹,你去外面买点酒和菜,我们俩男人聊会天。”
思思点点头,“好!”
等她走了之后,老驴给我点着烟,“说说吧,反思啥呢。”
我看看他,“这次办事,按说挺顺的,跟之前比也不算强度大,可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累的就跟散架了似的。这几天我就是在反思,你说是这次的事太大了?还是我办事的方式不对了?”
老驴想了想,“事儿是很大,但你的方法问题更大。”
“因为我亲自带队,干涉太多?”
“这是其一”,老驴顿了顿,“其二呢,我说了你可别多心。”
“说吧,不多心。”
老驴看着我,“你不觉得你尊重前辈的老毛病又犯了么?”
“你说李师叔?”
“要说年纪,他比你大的多,可论本事,他远远不如你”,老驴说,“再说了,这六部阵他也没破过,你一心依赖他的指点,就会失去自我,该怎么办事自己心里都拿不准了,那玩意能不危险能不累么?你跟我说句实话,你那天担心宋天理,是不是因为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沉默不语。
“李师叔是好心,可他了解九星会么?别的人咱就不说了,您觉得那养藏獒的金贤,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一愣。
“本事啊,您觉得他本事怎么样?”
我想了想,“我还真没注意,当时只顾着魔徽的事了。”
老驴一笑,“咱说句实话吧,他比您肯定是比不了,但是论本事他不在老朴之下。”
这我到真是没想到,“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他打了一年多交道了,当然知道了”,老驴说,“这两年您不怎么办外面的事了,可是有些人来求咱们,面子上实在也推辞不过去。怎么办?嘿嘿,咱就那些不好推掉的交给一些元老,让他们出面。这样一来,关系维护住了,元老们也能有机会为您出力,还能赚钱,大家都高兴。,这个金贤就是其中之一,所以说他的本事咱心里太清楚了。”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顿了顿,继续说,“咱们九星会的元老里,金贤这样的只能算中等水平。您琢磨琢磨,九星会里该有多少高手,多少人才?这就是为什么咱不担心的原因,他宋天理再牛逼,跟九星会比他就是个屁!李师叔是为您好,如果他要是了解了九星会的实力,也就不会跟着操心了。”
“如果我要是了解这些,也不会担心了”,我苦笑,“驴啊,我怎么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圈子围住了,很多事都不知道了呢!九星会对我来说好像就是那几个星主,其它的我似乎根本就没有概念,你说这是不是挺危险的?”
“哥们儿,你还是太重感情了”,老驴看着我,“如果这次出事的不是宋婕,不是许墨,你会不会亲自来南方?”
“我估计不会吧”,我说,“林以柔把宋婕托付给我,许墨又是咱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管?”
“那就是了”,老驴笑笑,“堂堂九星共主,带着大半个太极宫跑南跑北,那能不乱么?其实这个事呢,咱也有错,早该劝您。要不是那天路上您突然那么担心果果,咱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曾爷,您呢就相当于咱九星会的皇上,碰上事应该让下面人去办。如果您动不动就带着自己的禁卫军御驾亲征,那朝廷的百万大军留着有什么用?如果让他们无所事事了,那可就……”
我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不用说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