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我看着她。
她看看思思,“在外面保护令牌比进去布阵还要危险,你为什么不让我来办?你是信不过我的能力还是信不过我的忠心?”
我微微一笑,“信不过你的忠心?那我会让登船么?思思心里把我看的特别重,万一一会有什么情况,难免她心里不会波动。那样一来,破坏的将是整个阵法,布阵的所有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啸灵,我让你去布阵,真是因为信任你,你懂吗?”
江啸灵明显对这个理由不太满意,苦涩的一笑,“我懂了,共主!”
看着她略显失落的背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江啸灵心思太敏感了,就算我真的敢让她保管令牌,她一样会觉得我不信任她,那时就会说为什么不让她去布阵,是不是信不过她。女人心就是这样,难以琢磨,你让她保护令牌,她会觉得损失了立大攻的机会;你让她去布阵吧,她又觉得你不信任她。说到底,不是我不信任她,是她自己不信任我们这种关系。
如果心在一起,一切都不需要理由;如果心是分开的,那一切都是理由。我不想和她多解释什么,她是个聪明人,我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什么都不说了,她自己一样能想通。
我走到思思身边,“身上难受么?”
思思脸色已经略显苍白了,“不难受!”
我拍拍她肩膀,“好姑娘,坚持住,我们很快就能摧毁那魔徽。”
思思强打笑容,“嗯!”
来到船舱里,众人已经就位了。三个日本星主自动分成了一组,另外三个华人自然也就成了一组。这很有意思,从这个小细节就能看出很多。团结就是个细节,而细节决定着大事的趋势。日本人习惯主动团结,而华人则一般是被动的团结。主动与被动,一念之差,其间的区别可谓一天一地。这小小的一个细节说明,日本人在九星会中的优势,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出一个中国共主就能随便扭转的。中国人失去九星会中的优势,实则和民族性格有很大的关系,这些都是急不得的。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静下心来,体会着周围的气场。强大的魔灵之气不断的变换着,这是阵法变换引起的气场震动。六块魔徽上仿佛存贮着精密的程序,自封印打开,阵法激活开始,这些程序就不断的将周围的魔灵之气组合成各种阵法,不断变换。这边换的终极目标,想必就是那恐怖的六部阵。
我们没有别的退路,虽说如果六个人不碰那魔徽,六部阵未必能成,但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我们已经被困在了一个庞大的阵法群中,这类似一个风水局,以魔灵之气布成的风水局。逃不出去,那早晚会被这局控制,迷失心智,拿起魔徽布成六部阵。所以我们就如这滚滚长江之水,只能思进,不可思退。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笑的众人一愣。
“我自小学的中国武术叫做形意拳”,我看着他们,“形意拳中有句口诀,叫做宁存一思进,莫存一思退,很符合我们现在的情势呀!各位,我只问一问,信的过曾杰吗?”
“信得过!”几个人一起喊道。
“好,你们只留这一个心念,只需这一个,只许这一个!”,我一声大喝,“取魔徽!”
六个人动作极其一致,各自拿起了一块魔徽。老驴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酱紫色,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怪声,眼睛睁圆了。
“老驴,千万不要用嘴呼吸,不管多憋气,一定要用鼻子!”我大喊。
老驴好不容易把嘴闭上,吃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下面的六个人先后把眼睛闭上了,七个人都在承受着魔灵之气的侵袭,尤其是老驴,最痛苦的就是他。
我静心片刻,睁开眼睛,掐手诀在空中画了一个圆,然后在其中迅速布置七星转圜阵,然后将九天栗魔咒喷入阵法之中,接着是九宫金锁阵……阵法布好之后,我变幻手诀,以融气之法将空中的圆圈荣成气团,打入老驴身体。
老驴身子猛地一颤,痛苦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顾不得心疼他,取出九天栗魔印,掐指诀按住,以雷音之法诵念九天栗魔咒。咒语的强大冲击波在将舱内的魔灵之气荡涤的同时,也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这是因为我们的身体内都已经或多或少的被魔灵之气侵袭,那种痛苦难以形容,又冷又怕,浑身放佛针扎。
我强忍着念了十几遍咒语,船体周围的魔灵之气几乎被清空了。
趁这个机会,我收起九天栗魔咒,换巡天印,掐手诀一按,接着以雷音之法诵念巡天咒。
没有了魔灵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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