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自然是被苍澜渊一记深吻给用力堵了回去,他像是惩罚一样,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直到让她感到疼痛,却又不会真的伤了她,还真是会折磨人!
“唔……放开……”木清洢含糊不清,却并没有真正的抗拒,只轻轻捶了他的背两下,等他放开她,才瞪了他一眼,“要憋死我吗?”
苍澜渊自是心情大好,在她唇角啄了两下,“我怎么舍得。”
“少贫!”木清洢红着脸把他推到一边去,“我还要跟大哥一起配药,你别闹了。”
苍澜渊侧躺在一边,努力平复着下腹部翻涌的欲望,问道,“清洢,咱们什么时候洞房?”
木清洢晃了晃:又是洞房,他是拿这个当唱吗?“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真的?”苍澜渊顿时看到了希望,很大度地道,“那你快去找秋月白给我配药吧。”
木清洢失笑,“你这个……”
“太子殿下,”风暮在门外禀报,“皇上口谕,让殿下前往昭阳殿。”
“知道了,”苍澜渊起身,对木清洢一笑,“清洢,别太累,当心身体,我去见父皇。”
木清洢心里很受用,点头道,“知道,你去吧。”
苍澜渊这才到另一间房中,风暮服侍他穿戴整齐,去昭阳殿见君不提。
木清洢安静地坐了一回,想到苍澜渊对自己种种的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过,无论做什么事都没有后顾之忧,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看看外面的天也要黑下来,她收拾了一下,出门准备去找秋月白,结果霍雨彤走了过来,“太子妃,寻梅求见。”
“寻梅?钰妃娘娘身边的婢女?”木清洢微一愕,“何事?”自从上次她替钰妃解了不白之冤,两人也不曾再见面,她忽然派侍女前来,必有事情发生。
“说是有事相求。”
木清洢略一沉吟,“让她进来说话。”就算只看在钰妃在她出嫁之人,为她梳头的份上,她也不会拒绝钰妃身边的人。
“是,太子妃。”
不大会儿,寻梅走了进来,恭敬地道,“奴婢见过太子妃!钰妃娘娘想请太子妃过去一叙,不知太子妃可否移驾?”
“钰妃娘娘客气了,”木清洢淡然一摆手,“是否是娘娘身体不适,我也好带着药箱。”
“这……”寻梅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不瞒太子妃,娘娘虽侍奉皇上多年,却久未成孕,可这个月未曾见红,娘娘是猜测自己有了身孕,又担心早早说了出去,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惹人笑柄,所以……”
“我明白了,”木清洢略一颔首,“娘娘的思虑也有道理,”她沉吟一会,终是没有拒绝,“也罢,我与钰妃娘娘总算相识一场,岂有不伸这个手之理,你且回去,我换好衣服就过去。”
寻梅登时感激莫名,“多谢太子妃!”叩了两个头之后,这才千恩万谢地去了。
霍雨彤一边替木清洢更衣,一边道,“太子妃,宫中人多嘴杂,有些事还是要避讳着些好。”
木清洢冷然道,“无妨,这宫中就是太过安稳了,有些我想知道的事,还无从查起呢,你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她知道霍雨彤并非小人心肠,只是职责所在,要保护她的安全而已。
既如此,霍雨彤也不再多说,“是,太子妃。”
更衣完毕,霍雨彤拿上药箱,木清洢即出门去宁清宫。
此时天已完全黑下来,一路上都掌起了灯笼,这朦胧的、桔红的灯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不过所幸灯笼一盏接一盏,照亮前方的路,也不算难走。
蓦地,前方有白色人影一闪,木清洢心中忽地有某种触动,脱口道,“司绝尘?”
霍雨彤眼中精光一闪,暗自防备。
前面的人影停下来,缓缓回身,不是清秀绝伦的司绝又是谁,“太子妃,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木清洢走近,笑的妖娆,“不过你我虽一直未曾见面,我与澜渊却也是得你指点,才能一路除了拜月教,国师大人足不出户,就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令人敬佩。”
司绝尘柔柔一笑,“太子妃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我怎么敢,”木清洢再上前两步,“我……”她忽地像是受到了某种震动,抿紧了唇,神情怪异。
“怎么?”司绝尘眉峰轻皱,惹人心疼,“太子妃不舒服吗?”
“没有,”木清洢重新展颜,“我是说我越来越佩服国师大人的神算,步步皆准,敢问国师大人,近日发生的种种,对大容王朝来说,是否是某种征兆?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还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