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去拿,反正又没怀孕,觉得没必要,测孕的事也就一拖再拖,直到干呕嗜睡的症状又持续了一周她才重视起来,大清早的刚从盥洗室吐完出来就匆匆下楼去车里拿验孕棒。
莫笙前一晚过了凌晨三点才睡,一大早就又被楼伶弄出的一阵动静给吵醒了。
他坐起来时楼伶已经再度冲进了盥洗室,整个人风风火火的,神色匆匆。
他下床去敲门:“你怎么了?”
楼伶在里头紧张的等待结果,几乎是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出,杏眸紧紧盯着眼前那一排验孕棒,直到所有验孕棒都显示出一样的结果,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虚脱了般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
莫笙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回应,以为她又昏过去了,神色一凛,二话不说推门而入。
楼伶抬头,目光对上男人神情焦灼的俊容,忽然瘪起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莫笙见状心都揪紧了,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是谁让你受委屈了?”
他声音异常温柔,就怕吓着她似的,楼伶反倒不好意思了,噗嗤笑了笑,说:“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怀孕了。”
她很坦然的说出口,眼底的雀跃外露,扩满了整张脸。
相反莫笙却毫无反应,又或者说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给震住了,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僵硬的姿态,无所适从。
但其实这一瞬他内心心潮汹涌,他想起了他和楼伶的第一个孩子,那是他此生永远也无法洗脱的罪孽,他一直希望那个孩子会再次投胎做他和楼伶的孩子,如今,愿望成真了吗?
楼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这些,还只以为他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忍不住靠过去以额抵额蹭了他一下,又重复一句:“我怀孕了,是真的。”
那么多验孕棒测试的结果都一致是两道深红的线,绝对错不了。
莫笙轻轻吁了一声,忽然低头把脸贴上了楼伶腹部,惹得楼伶低笑:“TA现在可能还只是一枚小小的胚胎,根本就没成型,你该不会就想和TA对话了吧?”
莫笙闭上眼,模棱两可的说了句‘谢谢’,随后起身把楼伶抱起来走出去放到床上让她继续睡。
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说:“我去给你弄爱心早餐,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楼伶很捧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以莫笙的厨艺,经他烹饪的食物就没有难以入口的,除非是她本身就非常讨厌的食材。
这样一想她忽然记起来:“对了,我不能闻味重的气味,牛奶黄油芝士之类的都不行。”
“那我给你做中式早餐。”
“好,那就有劳莫先生了。”
楼伶俏皮的冲他眨眨眼,莫笙抬指做了个挠眉的动作,黑眸凝着她,故作不悦:“证都领了是不是该叫老公才显恩爱?”
楼伶又笑,神情略显娇羞,却大大方方如他所愿叫了一声‘老公’,莫笙这才满意,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