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他没摸到门路。
有一则小故事记载了此床的神秘之处,相传明朝时期,刘家有女,生的虽然是国色天香,可惜身体奇臭无比,年方十八,尚未出阁,父母着急,于是四处寻医求药,但是都没有效果。
后来有一个木匠出现,他毛遂自荐,但是刘家人不信,还把他打了出去。
木匠愤愤不平,于是出了一个鬼主意,他找了一个穷的在街上乞讨的书生,木匠将书生打扮一新,扮成了豪门贵族,让他去刘家提亲,说只要将小姐嫁给他,他就可以治好小姐身上的体臭。
刘家人一见来人文质彬彬的,又有钱,于是就答应了这门亲事,立马操办了婚礼。
书生收了木匠的好处,把人娶走后便走了,当夜是木匠和刘小姐洞房花烛的,第二日刘小姐惊讶的发现自己不再臭了,而且身上还带有一股子清香,她还道是老天爷开眼赐予她好姻缘,可是丈夫翻身一看,居然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木匠,吓的她是花容失色,痛哭回了娘家。
刘家得知木匠骗婚,气的不轻,但是木已成舟,不得不认他这个女婿。
这木匠便是仗着春床奇效治好了刘家小姐的体臭怪病。
可见这春床的妙用有多么神奇,陈青虽知天下玄术,但是很多玄术都是各门派的隐秘,不外传的,所以他很想一睹其技,研究一下这春床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
春床的神奇可想而知,几乎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想得到,如此瑰宝,自然是不可轻易得到的,可是如今柳元聪却说他有,陈青不禁感到吃惊。
深吸两口气,陈青平复下有些激动的心情,此刻脑子也飞速转起来,有一个担忧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迸发而出,陈青的心底竟然产生了一种浓浓的担忧。
一宝难求,更何况这柳元聪并非善类,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玩空手套白狼,又或者他不过是对自己晓以利诱,在骗得他的秘术解法后,对他痛下杀手。
不要以为他不敢,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古来便是如此,更何况这家伙还是什么阿拉伯国籍,就算杀了人,大不了不回国了,从此逍遥海外罢了。
陈青是越想越心惊,看向柳元聪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庞,他直感觉自己身处悬崖峭壁之上,稍有不慎就要被他推入深谷,从此万劫不复。
柳元聪见陈青时而震惊喜悦,时而沉思皱眉,心中已然是对他的想法猜测到了几分,于是便道:“春床是真的,这是我费劲千辛万苦从刀族中弄来的秘技,假不了。”
陈青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柳元聪是渴望得到自己的秘术解法,见他如此迫不及待,陈青倒是想到一个问题来,不过是区区一个对食梳的秘术失传了,柳族没必要对他下如此狠手,不但将他驱逐出门,更是禁锢了他的阳气,让他成为一个活太监。
对食梳只怕就是个引子,这家伙只怕还有其他企图,于是陈青便冲他试探道:“春床秘技可是非同小可啊,用一个对食梳秘术解法交换,貌似是我赚到了。”
柳元聪听陈青说这话,还当他上当了,是一阵窃喜,嘴上则是不动声色道:“那是自然,不过这春床秘技也并非我门中所有,拿它和你做交易,我并没有损失。”
陈青心头微微一怔的,居然没有提多余条件,就这么欢喜的做成了买卖,一瞬间陈青不知如何接下话语了。
“陈先生请随我来。”柳元聪邀请陈青出门,陈青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门口,莫清音见到他们出来,忙要跟随,柳元聪却冷漠道:“你不用跟来了,好好的上你的班。”
“可是……”莫清音特意看了陈青一眼,眼中满是说不出的意味,陈青也被她古怪的眼神看的迷糊了,她好像有话对他说。
不过可惜,她没敢说出口,就这样,陈青跟着柳元聪出了大厦,坐上了一辆奔驰车。
像柳元聪这样的华侨,有的是钱,但是却只开个奔驰车,很显然,他是在故意藏拙,不想太过招摇过市。
陈青跟车来到了别墅内,在他客厅等候了一会儿,柳元聪从书房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木匣子,他将木匣子放在陈青的面前,微笑道:“先生可以先过过目,若觉得有诈,咱们这笔买卖取消便是。”
这举动倒是爽快人,陈青一时间都差点就误以为他是真心实意和我做买卖的,要不是他感受到沙发后站着的两个保镖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只怕陈青就要上当受骗了。
打开木匣子,这是一本古籍,书上图文并茂的记载了春床的东西,陈青粗略的看了看,内容和玄术中有很多暗合之处,再有便是床谱的记载中有很多的阴阳气线,这若是外行人看,肯定看不懂,只道是一些鬼画符,甚至觉得是故弄玄虚。
但是陈青这个内行人一看,立马就发现这床谱上的阴阳气线是真的,于是他把书一合,抑制着心头的激动道:“柳先生,你这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