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了几天的,肯定会想着法子作作死。
先不管她,先拍了戏再说。
在导演的要求下,柯郝先凝视我几分钟,臆想几个浪漫的剧情。
“夏景,你也入戏点,好比你是进了洞房的新娘,站在你面前的,是喂你揭起盖头的如意郎君。”导演指导我们。
我摒弃了外界的纷繁杂扰,一心入戏,想着我就是一个民国的大家闺秀,新婚之夜,我仰慕已久的心上人,站在我面前,轻轻揭起我的红盖头。
我一定是先低垂眼睑,唇抿羞怯的微笑,脸上飞起淡淡红晕,而我的双手手指,一定是紧张的抓着一方手帕,不自觉的绞着,准备迎接一个全新的蜕化。
米粒姐过来,为我上了点腮红,鼓励我说:“很不错,眼神动作很到位。”
柯郝温柔凝视我,看得出来,他也在脑海中酝酿剧情,他轻轻捏住我几根手指,唇露微笑。
我缓缓抬起眼睛,秋波流转,似雾似烟,含情带怯和他目光相触。
“很好,就是这个意境!”导演拍手。
我和柯郝相视一笑,再次进入镜头。这次我们有了感觉,一气呵成,把短片一次性过了!
“非常棒!你们俩的cp感真的特别强啊!”导演夸奖我们,打量一番我们。
“谢谢导演,是导演指导有方。”我谦虚了一句。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大家张罗着收工,我和柯郝熟悉了,也谈笑风生起来。
“其实我应该叫你景姐?但我感觉这样把你喊老了,我还是叫你夏景吧。”柯郝笑着说。
他才二十四,比我小点,叫我景姐也没毛病,不过我对于称呼随意,他爱怎么喊就怎么喊。
“那你叫我晚晴姐,是说我老吗?”白晚晴凑过来问。
米粒姐直接怼她:“不然呢?”
白晚晴自讨没趣,脸刷的红了。
“晚晴姐是资历老,嘿嘿。”柯郝赶忙打圆场。
白晚晴这才找着台阶下来,笑嘻嘻说:“柯郝就是情商高。”
“对呀,不然谁来照顾双商低的。”米粒姐似乎特别喜欢和白晚晴抬杠。
白晚晴咬唇,看得出在生生忍着脾气。
米粒姐不屑一笑,挽着我上了保姆车。我很想八卦一下,她是不是和白晚晴之前有什么过节。
“这个女人,从前仗着白家权势,各种打压新人。”米粒姐不待我问,自己嘀咕了一句。
我明白了,原来米粒姐看她不惯已经很久了。
大家都上车了,米粒姐也不再说白晚晴,我们闲聊一些家事,小孩的乐趣,米粒姐的小孩是个小公主,和小唯差不多大,我们瞬间找到共同语言。
我们俩说得热闹,柯郝一直微笑沉默,偶尔答一句话,很有礼貌。
白晚晴双手撑着下巴,做小女孩态,撅着嘴巴对柯郝说:“好羡慕她们都有孩子,我也最喜欢小孩了,柯郝,你喜欢小孩吗?”
“喜欢呀。”柯好微笑点头。
“要不……小姐姐和你谈恋爱吧,咱们生个美美的娃,怎么样?”白晚晴朝着柯郝卖萌,伸手去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