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奇经八脉流过,以至我轻易的全身酥软。
接下来的事情犹如水到渠成……
依旧是精疲力竭,但我依旧不愿意,和他相拥而眠。
我倦怠的躺着,问他窃听器都听到了些什么。
傅颜的体力很好,他似乎是为了照顾我,才提前结束,这会儿依然精神抖擞。
他今天刮脸了,头发也修剪了,一扫早两天的沧桑,又恢复了他的盛世美颜。
他没说话,直接去摆弄窃听器了。一会儿之后,手机里传来“嘶嘶”的杂音。
我虽然困顿至极,但还是打起精神仔细听着,过了很长的杂音,才听到说话声,首先便是梁家宜的责骂。
“你说你到底想怎样?白晚晴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贱人了?”
“你胡说什么?头发长见识短。”
傅逸清低沉的骂梁家宜,梁家宜冷笑:“财产既然给了我们,你好好经营就是,你也犯不着这样巴结她吧?”
“生杀大权,终究掌握在她手里,我不巴结她,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卦!”
“也没那么容易变卦吧?”梁家宜和他争辩。
“谁知道呢?她现在是没有记忆,忘了我们从前怎么对她,她若是什么时候,突然恢复记忆,想想从前在傅家的日子,一怒之下,就变卦了呢?”
我听着傅逸清的话,心里好笑,原来是曾经对不起我过,所以才如此谨小慎微呀。
如果仅仅如此,那倒也无所谓,我也能安心接受他对我的照顾了。
不过,我感觉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到重点,因为他们还没有说到,那枚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家宜不再说话了,似乎认同了傅逸清的话。
“你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离间,夹在中间瞎胡闹,更不要去找夏景的晦气,惹怒了她,我怎么对她,你睁只眼闭只眼就好了,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难不成还会对她有什么心思??”傅逸清说。
这话说的,倒还是句人话。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想得太多了点。
估计他让我戴着那玉佩的目的,也仅仅是想让我以后听他的话,不要把傅氏弄回去了。
其实只要他把傅氏经营好,不走歪门邪道的事情,我根本想都没想过,要把傅氏收回来。
梁家宜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总之不要做过分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梁家宜的性格,我可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女人!”
“知道知道,你去睡吧,我今晚还有个客人要会,我去书房了。”傅逸清的言语,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这么晚还会什么朋友?真是的。”
“你今晚怎么不去打牌?”傅逸清不耐烦的问。
“以前不是讨厌我出去打牌吗?现在恨不得我天天出去,是不是看着我碍眼呢?我看你鬼鬼祟祟的,还是有什么猫腻吧?”
“你又来了!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说这些话也不怕害燥。”
两个人争论起来,我听着心里好笑,傅逸清知道害燥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他对我有什么不堪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