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我好笑的盯着她问;“给我一个我罩你的理由。”
白晚晴睇我一眼,支吾了一会儿,说道:“我有心改过,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我在心里冷笑,她能有心改过,我信了她的邪。
不过我嘴里还是说:“好吧,你改不改过,嘴里说没用,我得看你行动。”
“哎!”白晚晴连连点头。
服务员上菜了,刚好在我坐的位置上,白晚晴赶紧叮嘱:“小心点,别烫着我姐。”
她的热情,差点让我吐了,米粒姐在对面听见,朝这边撇嘴笑笑,满脸不屑。
白晚晴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站起来一定要和我换位子。
“景姐,你坐这边来,小心烫着。”
“算啦,吃饭吧。”我坐着没动,淡淡的说。
这女人一场饭下来,献尽殷勤,弄得我晚餐都没有吃好,到最后我忍不住喝斥:“你不作行不行?还能不能好好吃饭?”
白晚晴立即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像个小媳妇似的道歉:“对不起,景姐。”
我已经懒得理她了,埋头吃饭。
饭后,我第一时间甩掉这个跟屁虫,和米粒姐道别后,与柯郝、苏宁驱车离开。
“白晚晴今晚可真够恶心的。”柯郝笑着说。
“天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看她好不了几天,又会使坏。”我郁闷的说。
苏宁哼一声,撸起袖子说:“她敢使坏,我让她尝尝满地找牙是什么滋味!”
我们说笑着,现在我有了他们这两个朋友,不再是孤军奋战,开心了很多。
回到庄园,两周不见张妈,她看到我,像见着亲人回来似的高兴。
歇了一会儿,我预感着傅逸清会过来,果然不到八点,他便开着车过来了。
敷衍是必须的,我很热情的接到外面,好像见着他特别开心。
当然,我把那枚假玉佩也戴上了,可以把链子加长,一直垂到胸衣里去了,就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他怎么着也不会提出那样的无理要求,凑我胸衣里看我项链。
我怀疑他依旧在让那个所谓的法师做法,估计他一直在焦虑的等着,迷惑我心性的进度。
可惜我早已看破他的阴险,心性非常澄明,他做法到天荒地老,也奈何不了我丝毫。
我决定戏弄他,若即若离一下,折磨折磨他的内心。
“小景,中午就听说你过来了,下午一直惦记着你呢。”他说的很温柔,像是情话,又像是长辈。
我嫣然一笑,抱着他的胳膊说:“我就知道您会惦记我,所以一到海城,我就觉得特别的温暖。”
傅逸清吃了一惊,对我的热情,简直不敢相信,他转头错愕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温柔而笑;“真的吗?不会嫌我唠唠叨叨的烦人吗?”
“有时候会呀,不过想想您都是为我好,过后又觉得我有时候对您的态度,太不应该了。”我貌似很内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