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进来的时候不要被吓着。”
傅颜竟然到了我的房间,我真是不知怎么表达我的心情!他考虑的还真是周全,担心我开门,会被他吓到!
我加快脚步,走到门口。说实在的,也许这次是真的认为分手了,而他周而复始的辜负,也让我彻底寒心了,他的突然到来,我并没有觉得惊喜,心里也不再像从前一样,波澜起伏。
对于爱情,我这也是入了佛系了,不悲不喜,不嗔不怨。
打开门,我还是被吓到了,因为一条毛茸茸的贵宾跛着脚朝我奔过来,对着我直摇尾巴,缠着我的腿撒欢儿!
“啊!”我惊叫。因为这条狗狗,就是老奶奶丢失的那条!
“嘘!”傅颜朝我做了个嘘声。
我捂住嘴巴,想起文竹下面的窃听器,赶忙关了门,朝傅颜走过去。狗狗跟着我的脚后跟,趴在沙发旁边,不时的哼哼两声。
它倒是傻,一点都不知道,它的主人已经因为它,快要急病了。
我准备告诉傅颜,关于窃听器的事情,但人已经被他拉到怀里,毫无征兆的以吻封唇。
我被他吻得懵了,奋力挣扎,但这次真的没有心动。这样的生疏和冷静,连我自己都吃惊了。
原来没有放不下的爱情,只是看心伤的程度,还有就是需要一些时间。
“干嘛!”
他终于放开我了,我又冷又怒地低声喝斥。
“找找感觉。”他沉沉笑笑。
我嘲弄地一笑,冷冰冰的说:“体会到了吗?已经没感觉了。”
他揉揉鼻子,叹了口气,在沙发坐下来,将手里的一枚窃听器,丢在茶几上。
“这是哪里来的?”我问他。
他用眼睛看一下文竹,示意是从那里。
“我正想问你,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我也坐下来,淡淡的看着他。
他沉吟一会儿,手指揉着眉心思量,沉声说道:“他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摊牌吧,至于怎么说,我相信你不用我教。”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警告他一番,不要撕破脸,对不对?”
“是的,暂时先这样吧,在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之前,先不要撕破脸。”傅颜拿起一支烟,叼在嘴里。
看着他这些熟悉的动作,我有点心疼,说不出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
“他和白晚晴约见了,不知道和白晚晴有什么勾搭?”我说。
傅颜想了想,说道:“难道整场戏,还是他在幕后导演?他想怎么样?想帮你一个大忙,然后进一步感化你,还是有点急不可待,想在这件事情上,直接威胁你,让你就范?”
我觉得他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傅逸清这么做,就是让永恒遭遇巨大的经济损失,然后这笔损失,我根本无力承担,最后只能傅氏出面摆平,而到那个时候,傅逸清就会提条件,逼我就范,最终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愤怒的说:“肯定是这样的,这个老东西,一天一个坏主意,我不想再和他周旋了,因为兜来转去,我最终可能还是会落到他的坑里。”
我说到“老东西”三个字,抬眼看着傅颜,问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