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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乐彤的声音,他也已经被后勤大叔救上岸了。
柯郝把我救上岸,让我趴着在石块上,将水呕吐出来。
我浑身发抖,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恐惧。
乐彤坐在我身边,她也在呕吐,声音发颤,不断的念叨,水库里有水鬼。
“不是水鬼,是有人,有人……”我颤声回答。
剧组大多数人都起来了,沿着水库的堤岸去追赶,柯郝让米粒姐先照顾我,他也追赶去了。
“妈呀,我的酒都被你们吓醒了!到底是有人还是有鬼啊?夏景,你却认是人吗?”米粒姐打着哆嗦问。
乐彤牙关打颤,摇着头说:“我们之前在这里聊天,根本就没有看见人,怎么可能会是人?”
我恼火地叱责她:“让你不要下水,你偏要下水,你知不知道,我还两个孩子呢,我死了他们就没妈了!”
乐彤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哪想到会这样!”
米粒姐没好气的喝斥她:“怎么想不到?这山村旮旯的,一个野生水库,多危险啊!你自己想死就算了,你差点拉上夏景给你垫背!”
乐彤不敢说话了,低着头抱成一团哆嗦。
我脑子清醒一点,想起大树上跳下来的重物,一定是一个人,也就是这个人,扯住了我的双腿。
忽然间,细思极恐,我怀疑的目光,落在乐彤的脸上。
“景姐,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乐彤紧张看着我。
“你今晚为什么一定要下水?你的脚真的抽筋了吗?”我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啊!我不是说了吗?我热的慌,想下水凉快一下,谁知道下去后,我的脚就抽筋了,然后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住我的脚!”乐彤带着哭腔解释。
“你不会是使坏吧?你跟人串通好了?”米粒姐狠狠瞪着她。
“怎么可能!我和谁串通好啊?我有什么理由要杀景姐?你们别乱说,你们这样冤枉我,我好害怕!”乐彤哭起来。
警察来了,有几位去大树下侦查,有两位女警让我们回帐篷,和她们做记录。
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不时盯乐彤一眼,乐彤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她的记录半天做不好,因为有一大半说辞,是她在解释,在为她自己辩解。
“你说经过就行了,不要说一些主观的想法。”女警瞅了她一眼。
乐彤哭道:“我害怕你们冤枉我。”
“不可能,我们会依靠刑侦手段来排查,不是你,我们不会冤枉你,是你你狡辩也跑不掉。”女警严厉的说。
同来的医生给我腿上的瘀伤仔细检查,拍了照后,给我上药包扎。
“这显然不是什么水鬼,这是指甲的划痕,还有手指的掐痕,据我的初步推断,凶手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的成年男子,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体重大约七十公斤。”
我对这位年轻的法医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凭这几个指甲印,他竟然差不多勾勒出凶手的画像!
米粒姐狠狠瞪一眼瑟瑟发抖的乐彤,冷笑说:“乐彤,不是水鬼呀!是人心有鬼!我看你还是早点交代,争取宽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