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了,我现在不叫白小茵,我叫李媛。阿颜也不再叫傅颜,他现在是甄家的长公子,甄家才是他真正的家。”
我怔怔的盯着白小茵,我记得,傅颜并不是傅逸清他们的亲生儿子,难道傅颜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中间到底,有一些什么周折呢?
“你好自为之吧,今天的事情,不允许你和任何人说,明白吗?”白小茵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带着我出了地下室。
车子就在门口,他们将我塞进车里,送我离开了别墅。
我依旧回到酒店,进了房间后,我心有余悸,情绪好一会都没有恢复正常。
白小茵并没有用什么血腥恐怖的场景威胁我,但她那种温柔和凶狠的反差,令我极其害怕。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柯郝商量?但是我觉得打电话说不妥,我还是回去之后,见面再和他说。
我不能再在巴黎呆下去,虽然我那么想见傅颜,想面对面问他很多问题,想解开很多谜团,但我不能任性,这边太危险了,我必须先撤退。
现在唯一令我欣慰的是,阿颜他活着,这比一切都重要!
我用手机订了机票,然后收拾东西,下楼退房。
我给柯郝打去电话,他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他告诉我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嗔怪他,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便擅自做决定,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告诉他我马上回去。
“你那边什么情况?”他问我。
“我回家再说,你不要单方面取消婚礼,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不取消婚礼?”
“你休息吧,我很快就回去了。”
赶回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顾不上旅途的疲惫,直奔医院。
已经是30号了,我们的婚讯,就是明天。
我风尘仆仆的走进病房,柯郝正安静的躺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无喜无悲的淡定。
他身边也没有人,他听到我脚步声,唇角微微上扬。
“柯郝!”我走到床边。
“我让小云和苏宁走了,这样安静的躺着挺不错。”他微笑说。
“严重吗?没伤着骨头吧?”
“没,只是软组织受伤,没事的。”
我看着他敷药的腿,心里很痛,我在床沿坐下,喑哑问他:“你心里其实是很痛苦的,是吗?所以你想这样,用身体的痛苦去麻痹,是吗?”
柯郝摇头否认:“没有,你想多了。”
“你不要骗我,还有,你就是为了给取消婚礼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对吗?”我问。
他不说话了,紧抿嘴唇。
他的眼睛戴着墨镜,我看到眼泪顺着墨镜流了出来。
他的眼泪让我的心更痛了,也许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坦露他的脆弱。
“傅颜身边的那个女人,她找我了,她竟然是白小茵!”我对他说。
他惊愕问:“白小茵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是她?”
我转身去把病房的门关了,然后把在巴黎遇到的一切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