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魏羽琪神色自若的回答着太妃问的话,自信满满,让太妃不由得欢喜起来。
“金榜提名固然重要,但是尽了全力就好。”太妃笑mimi的对魏羽琪说。
北虞没想到太妃还能有如此现代的想法,一点不像旧社会的封建家长,心中虽忐忑孙子的大考成绩,面上却还极力的安慰着孙子,这就是太妃的不同。
魏羽琪站起身来,一躬身子,“多谢祖母。”
太妃摆摆手,“罢了,快坐下来,考后这几日好好睡睡,想来在书院都没睡好,我瞧着你都清减了。”
魏羽琪谢过太妃的关怀。
在太妃的轻言短语下,一家人这顿饭吃得倒也极轻松。
回到榕园,北虞就问魏羽瑭,“三爷,依您的聪明才智,为什么不在仕途上好好钻研?”
魏羽瑭的手不安分的抚在北虞的下巴上,“三奶奶的肌肤真是吹弹即破啊。”
问他正事,他倒往下作上说,明明就是不想答她的话,难道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么?
北虞拍掉魏羽瑭的手,“和你说正事呢,若是你不想说,便算了。”
魏羽瑭的手延伸到北虞粉颈上,把北虞缓缓的揽入怀中,“有时候不是有功名就是件好事,难道父王那里,你还看不懂么?”
北虞微怔,魏羽瑭是庶子,他的亲娘又是个全无心计的人,若是他学业上真的突出,甚至于能和二爷魏羽琪不相上下,他的名声真的会如二爷那般好么?北虞却不敢妄定。
二爷的生母苏淑媛,养出二爷和四姑娘。观女知其母,依四姑娘的行事,苏淑媛定然是个满腹心计的人,这就比葛侍妾不知道强出多少去。葛侍妾护得自己周全都难,如何护得了自己的唯一的儿子。
若是这样,就只有魏羽瑭自己保护着自己了。学业无成,但是外面的名声却只是平庸而已,并未有人诟病过魏羽瑭,这就是他自保的结果罢。
难怪他不想多谈,这么多年来他的隐忍,绝对不是一种快乐的记忆。
北虞不由得抬手拥住了魏羽瑭的脊背,他小时候就已经知晓辩人心思,瞧人脸色,这些年来,他受的委屈到底有多少啊。
北虞想到这里,不免心疼起魏羽瑭来,把头深深的埋在魏羽瑭的胸口。
翌日一早,魏羽瑭去了外院,北虞从太妃那里回来,坐在上房里和小蛮几个做风筝,秋高气爽,又到了放纸鸢的好时候。
降香从外面进来,对北虞回道,“奶奶,齐儿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禀告。”
齐儿是跟过来的小丫头,当年对北虞倒是极忠心。
“让她进来。”北虞吩咐道。
降香出去叫进来齐儿,齐儿给北虞施礼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船。
“奶奶,奴婢一早去花园子里芦苇荡那边,想寻几根好芦苇做成杆子吹皂沫,在芦苇荡的边上寻到了这个,”齐儿说着呈上一只半湿的小船,齐儿又说道,“奴婢拿起来瞧着上面有字,怕有事关重大,拿来给奶奶瞧了。”
北虞一听,觉得事出蹊跷,她想起,中秋节那晚,几位姑娘一处玩耍时,三姑娘、四姑娘几个姐妹说放纸船能祝福的事,四姑娘还说祈福的事很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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