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渭不认为,范连海在认他这个师父的前提之下,敢做这种坑蒙拐骗的事情。
恐怕是范连海找了什么生财的路子,然后被人给盯上了,有人在搞他。
想到这儿,徐渭盯着那中年人说道:“这位大哥,你说的情况呢我也知道了,不过口说无凭,当时货过手的时候,你没有提出异议,现在这会儿过来说人家卖的是假货,谁能够保证你没有从中掉包,搞了偷梁换柱的把戏?”
“嗯?”
中年人脸色瞬间一变,怒道:“这么说来,你认为是我在敲诈你朋友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能不能够优雅点?”徐渭不屑的说。
那中年人的鼻子都气歪了:“优雅个毛线,小子,叫你一声老弟那是给你面子,在这沪海滩我胡海还真没怕过谁,你要是真心想赖呢,我也不多说,但是走出这个店,你可要小心点儿,谁也不敢保证你会不会碰上什么意外事故,比如车祸啊、火灾啊,之类的。”
“呵呵,是吗?”
徐渭淡淡一笑,忽然一把扣住胡海的脑袋往那滚烫的火锅里抻。
那滚烫的红油汤冒出来的阵阵热气,就跟蒸桑拿一样,烫的胡海的脸皮子一阵红紫,又慢慢的泛白。
“别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儿也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做初一,也别怪我做十五,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是谁撸谁。”
徐渭怒道。
胡海算是真的怕了徐渭这号人,简直比旧社会里,沪海滩上的那些老流氓还要流氓。
“哥们你厉害,我认栽。”
胡海拱拱手后终于服软,徐渭这才放过胡海,然后把这货放走。
但是吃饭碰上这事儿,徐渭没兴趣再吃东西。
匆匆忙忙结过账后,徐渭便把范连海带回了酒店。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范连海你最近在鼓捣什么?”
一落座后,徐渭就问范连海事实。
范连海便噗通一声跪在徐渭的跟前,然后把事情跟徐渭说了一下。
还真如徐渭所猜测的那样,范连海这小子最近确实撞了大运。
经过江南易学研究协会,跟藏南佛学研究协会,共同在藏南举办的一场研习会上,范连海有幸结识了藏南佛学研究会的会长江央洛桑。
江央洛桑很热情,也很好客,在领着范连海在藏南转悠了一圈后,范连海找到了几个偶尔有天珠流通的集镇,然后在那儿蹲点收购,又转手卖到沪海这样的一线大城市来,从而发了一笔。
这胡海便是范连海通过在网络上进行售卖认识的一号顾客。
他非常爽快的跟范连海交易了一次,花费一百五十万买了一颗二眼天珠后,这一次便准备再跟范连海进行一次交易,结果就中招了。
听完这些后,徐渭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范连海干的事情不算是犯法,而且这胡海也是网络上认识的人,到底什么来头,范连海并不知道,徐渭也没心思去刨根问底。
扶起范连海之后,徐渭这才说道:“连海啊,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不过做这种生意,以后多留几个心眼,不是太熟悉的人,不要轻易放货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