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方圆足有百米,四角中央点燃了五堆篝火,将整个武场照耀的如同白昼。
四周人头耸动,男女老幼,青壮妇孺,几乎部族的人都来了,足有三千之数。
不时有身影提着一坛坛新鲜的兽血,坛字上还冒着寒气,显然是储藏在冰窖中,最大保证兽血的力量。
还有一些石盒,表面刻着一些古老的图纹,显是古老而又繁复,表面一层厚厚的冰霜,散发出了冰冷的寒意,可见石盒中的物品非凡。
烟静静的站立于中央的篝火前,四周静寂无声,唯有篝火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身为烈山部的第一酿酒师。
声名远播,方圆几十万里之内的部族,其自创的兽血酒,更是连圣殿长老也是赞叹不已,如今一个外来者大言不惭要挑战烟。
挑战这个烈山部第一的酿酒师,简直就是不知量力,尤其这个外来者,更是刚刚击败了他们方圆万里烈山部的第一强者。
整个烈山部上下都是憋着一口怒气,虽然这片大地中,奉行着强者为尊的道理,可是接连被一个外来者挑衅。
这已经关系他们整个烈山部族的颜面了,况且烟是他们族中公认的第一酿酒师,曾经向着祭灵大人立下誓言。
想要娶她为妻者,唯酒道技艺超越她。
“豹,一刻钟已至,外来者为何不至,难道是可耻的叛逃了吗?”
“可耻的叛逃者,无耻至极,传讯万里部族,追杀至死。”
“把他抓回来,用他的血祭祀祭灵大人。”
烈山部中的一群汉子声讨起来,纷纷的质问烈山豹,赌约已立,可以容忍失败,但对于不战而逃绝对是可耻的行为,将会被所有烈山部族的人追杀。
“住口,不得无礼,大兄乃是强者,绝不会做出叛逃的可耻行径。”
“巫祭大人正与大兄商议要事,你们不得放肆。”
烈山豹一声怒吼,宛若是闷雷一般,瞬间将场中的声音压了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云尘的可怕。
强者自有强者的尊严,绝不可轻易辱之。
“呵!放心吧!有祭灵大人与老夫在这里,他跑不了。”
巫祭提着酒坛子,拄着桃木杖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场中,径直坐在了篝火旁的巨石上。
“巫祭爷爷,您来了?”
“那个外来者哪里去了?”
“我看他分明就是怕了,躲着不敢出来了。”
烟眉头紧锁,神色充满不悦,区区一个外来者,也敢向她挑衅,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今天一定要让他颜面尽失,彻底滚出烈山部族。
烈山部的威严,绝不能折在一个外来者的手里。
“怕了,躲着不敢出来,真是笑话。”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酒,什么是真正的酒道大宗师。”
“希望你一会可别哭鼻子。”
云尘从人群中走出,负手而立,嘴角挂着一抹平静的微笑。
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没用。
血可流,头可断,脸不能丢啊!
被一个野丫头如此诋毁,若是传了出去,被那群同来的朋友兄弟得知,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纵是落个胜之不武的名声,也不能丢了老脸。
以血酿酒,算是另辟蹊径,可是技艺实在太糙了,也让这野丫头见见什么是真正的酒。
“外来者,你倒还算有几分胆色。”
“少说废话,有本事胜过我再说。”
“别忘了之前的誓约,你输了就给我滚出烈山部。”
烟走到云尘的身前,仰头望着云尘充满了不服气,怎么能让一个外来者如此嚣张,一次又一次践踏烈山部族的尊严。
“好,我输了,自会离开烈山部,从此不踏入一步。”
“说吧!怎么比。”
云尘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这样的挑战实在是没有半点压力,当然也就是没有放在心上,唯一担心的就是胜了这个野丫头。
万一烈山部逼婚怎么办?这才是最要命的。
这一脉可是地皇后裔,神秘的巫祭,还有一尊可怕的祭灵。
罢了,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也没用。
“三十种兽血,三十种禽血,十三种灵药。”
“你可以任意选择搭配,以一个时辰为限,配料越少,但效果越强者胜。”
“由巫祭爷爷当裁决!”
烟漆黑的瞳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彩,谁也没有注意到。
外来者,你敢在我烈山部的地盘上撒野,今天你算是自己撞上来了。
没有我独创的秘法,看你如何中和兽血的腥气,又如何在规定的时间内,真正酿出功效强大的灵酒。
真的以为我不懂酒吗?这片天地大族的酿酒师,我都曾经拜访过。
兽血酒乃是我独门手段,虽然还在摸索阶段,若是随便被人就能仿制出,我又如何能声传几十万里。
“先说好啊!输了可不准哭。”
“巫祭前辈,您老作证啊!万一她哭了。”
“我概不负责啊!”
云尘负手而立,神色平静无比,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唯独就怕女人哭。
“哈哈哈!小子,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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