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云尘可谓是名声大噪,至少是在整个第二阶层的范围之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剑斩佛宗帝尊!
如今又是轮回教全境通缉,别人是想不知道都难。
有人跃跃趋势,想要捉拿云尘去轮回教邀功。
可也有人知难而退,能够剑斩佛宗帝尊,又岂是一个简单之辈。
明面风起云涌,暗中可暗流汹涌!
虽然是全境通缉,但是一连七天,只要是能够人迹达到的地方,都是拥有轮回教下属的各方大小势力。
但却连云尘的影子也没有找到,飘渺山太大了,几乎是广袤无边,随便就是龟缩在哪里?也是没人找的到。
任你玄功逆天,术法通玄,可是天机混沌,一切推演天机,演化未来的手段,全部都是统统失效。
没人知道云尘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云尘的真正来历。
但此时的云尘却早就是混入了轮回教核心区域,距离轮回教的所在的势力驻地,也不过只有几千里的一座城池中。
这里就是轮回城,轮回教下属的直辖城池,也就是教中弟子的亲族居住之地,久而久之就是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这更是一座方圆超过五万里的雄城,生活将近百亿的生灵,其方圆数百万里之内,这样的雄城有三座。
但只有这一座城市是以轮回命名,可想而知对于轮回教是多么的重要了。
毕竟轮回教二十万年的发展,可不是吃素的。
百亿生灵这个庞大的基础,每隔百年就给轮回教输送无数的新鲜血液,这也是能让轮回教长盛不衰的原因。
广开山门,试练收徒,轮回教的历史上也就数次而已。
光凭这方圆数百万里的三座雄城,就足以让轮回教提供无数的天才了。
而就在轮回城西城区一个破落的小酒馆中,坐着一个相貌普通,穿着玄衫,约莫二十四五岁的青年。
这个小酒馆的主人是一个弯腰佝偻,满面皱褶,失去一只的眼睛的老人。
小酒馆的位置很是偏僻,几乎一天也没几个人光顾,就算是有当见到这破败的环境,也就是掉头就走。
但这个青年是例外,自七天前开始,每天一早准时到来,一坛老酒,一碟灵肉,一盘瓜果,直至日落西山准时离去。
似乎与店里的老人形成了特殊的默契,两人没有言语上的交集,青年不过问老人的来历与身份,而老人也是由得青年一坐就是一天。
默契,就这么无形中产生了,老人那仅剩下一只眼睛浑浊无比,但偶然间也会迸发出一丝精芒,好似九天惊雷般。
两人谁也不问谁?
但这一老一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两人都是有着各自的秘密,也都是有着自己的过去。
老者身在雄城,守着这么一间破败的酒馆,而且还是瞎了一只眼睛,很难不引别人的注意。
但老者太过平凡了,就是世俗中垂暮老朽一般,已经到了油尽灯枯,风烛残年之境。
可这仅仅只是表面而已,在青年的眼中这就是一头朦胧中的凶兽,随时处于暴虐苏醒状态,更是极致的可怕与恐怖。
就是那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气势,也足以能徒手湮灭一尊古帝。
这个青年看似平凡无奇,每日都是一样的酒菜,一样的服饰,甚至是一样的坐姿,总是对着窗外,一坐就是一天。
看似平凡无比,但就是这份平凡中,却隐含着大恐怖与大威压。
磅礴似凶兽般的气血,宛若是狼烟一般的精气,如同魔龙一样的生命力。
浩瀚如汪洋的元力,隐而不现的可怕血脉,以及那如同云雾笼罩的魂海,更是看不见过去,感知不到未来。
似乎跳出六道,不在五行中,从命运与时空中绝迹的无上大能。
但怪就怪在这里,又似无尽的大虚无一般,根本就是窥视不到尽头。
一老一少是各有忌惮,但相互谁也没有交流,更没有打破面前的沉寂。
“日落了,老夫要打烊了,回吧!”
又到了一天的日落,老者浑浊的独目深处弥漫着一丝精芒,这个不知来历的小子,一连坐了七天。
难道他是洞悉老夫的身份吗?
他在等待什么?
“老人家,一人喝酒,好生无聊。”
“不若坐下一起喝。”
青年的目光是被吸引了过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老者,并没有要动的的意思,而是招呼着老者前来。
而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就是被是轮回教正在通缉的云尘。
早在七日前斩杀老僧开始,起初是准备前往荒灵墟躲藏,但转念一想,便是否决了。
若真就这么跑了,岂不是就是坐实了吗?
跑向来就不是他的心思,而且正值轮回教通缉,索性就潜入了轮回教的核心区域。
人海茫茫,如今各种演化未来,推演天机的神通全部无效。
他不相信轮回教能够锁定他,而且修炼的还是大圣爷的天赋神变术,乃是从血脉肉身根本性的变化。
除了是吞天兽那一级的老怪物,能够窥视自己的本相。
纵是轮回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来。
自七日前降临轮回城,云尘就一直低调行事,既没有去杀人泄愤,也没有招摇过市,而就是这间小酒馆吸引了他。
不单是这小酒馆,还有这小酒馆中的独目老者,看似一个最简单,也是最破落的小酒馆,可事实完全就不一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