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四方寂!
无论是人皇一方,还是东帝一方,全部是陷入了死寂与惊骇中。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竟会有别人杀出来。
而且这个人恰恰就是已经死了三年,绝无可能在活过来的云尘,可是他就这样出现了,而且是在大秦最危机的时候出现了。
强势,霸道,冰冷,宛若似战神一般。
“云尘,该死的……”
“你竟然没死,为什么不去死。”
“每一次都是你前来搅局。”
“你这个区区的棋子,区区的乡野贱民,一个卑贱的畜生。”
“既然你没死,今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姬长空的身影站了起来,脸上的伤势已经全部愈合,看着云尘的目光是充满了憎恨与杀意,宛若是来自亘古不朽的万古炼狱中的大恶魔。
一个棋子,一个畜生,一个卑贱的杂种,屡次的羞辱他,屡次前来搅局。
今天又是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当场打他的脸。
这是何等的羞辱,又是何等的讽刺。
他是人皇子,天生贵胄,注定是未来的人皇。
被一个棋子凌驾于头上,他又如何能够忍的下心中的怨气。
不杀云尘,誓不罢休!
“就凭你这个废物,还想与我争锋!”
“姬长空,数年前在无极境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如今的你,亦不过的是大帝尊而已。”
“我徒手就能格杀你。”
“羞辱东帝,辱我雪狮前辈,这笔帐我还没跟你清算。”
“跪下赔罪!饶你不死!”
云尘身临虚空,负手而立,其目光中夹杂着无尽的凛冽气势,宛若是亘古不朽的古老神王。
无论是人皇,地皇,惊鸿,他们今天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底线。
有一个算一个,今天全部不放过。
难得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人皇老贼,这一刀他是受定了。
“够了,天武,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都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
“今日大秦要么归于人皇,要么灰飞烟灭。”
“你问问大秦长公主,这几年究竟做了什么吧!”
“就凭你一个人,改变不了大局。”
惊鸿帝尊身影瞬息而出,直接就是当初了云尘的面前,那冰冷死寂的瞳孔中,弥漫出了无尽复杂的情绪。
昔日故交,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吗?
生死相向,形同陌路。
为什么就不给人皇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何要这么痛恨人皇。
“闭嘴!”
“惊鸿,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再敢多嘴,我一刀送你下黄泉。”
“大秦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管。”
“人皇老贼,我原以为你就算是无耻,总该是有个底线。”
“趁我师尊重创,你竟然真身前来逼迫大秦归顺。”
“我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老贼,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正好一并做个了断。”
云尘一声呵斥,宛若是雷霆爆炸,夹杂着无穷可怕的气息,生生将惊鸿帝尊逼退了几百丈,对于惊鸿早已经是仁至义尽。
封他那一刀的时候,就是注定了今日的结果。
“云尘,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你只身阻挡杀劫之源,天地万族都欠你一份莫大的人情。”
“今日朕念在你的功绩上,我不与你们为难。”
“但是下次就在战场上见吧!”
人皇深深的看着云尘一眼,没想到昔日的棋子,竟然已经是跳出了棋盘,而且必然是还有什么后手。
今天有他在这里,自然难以拿下大秦。
这个小子容易走极端,而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一但施展什么禁忌手段,那将是不必要的损失。
“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老贼,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天老,给我将这里封印起来,禁止任何一个人脱离。”
云尘一步踏出,周身弥漫着凛冽的威势,双眸变的是漆黑如墨,宛若是宇宙般的死寂冰冷。
“是!公子!”
云尘的眉心,一道血红色光芒折射而出,无尽古老的符文与古印交织天地,浩瀚无尽的威压,似能阻断天地规则,封印三万古纪,镇压十方寰宇。
一道贯穿天地,足有千丈的古老血色天碑笼罩,可怕的威势与力量,当场就是将小世界全部封锁起来。
一道苍老的身影从天碑中走出,赫然就是天老,身上大道之锁早已经消失。
三古纪元前,永恒殿堂的传承之兵,乃是天地之间至强的道器之一。
也是人皇曾经设下大阵,封印无数岁月,想要图谋却始终没有得逞的镇天碑。
“镇天碑!”
“不可能,你竟然逃出了大道之锁。”
“永恒殿堂的传承之兵,追随这一个棋子,也不愿为朕所用。”
“十万岁月前,朕能封你,如今一样能够镇杀你。”
人皇面露惊异,但也就是随之变的正常起来,这绝对是一个意外,但确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竟能逃脱封锁。
十万年前能够封其一次,十万年后一样能够再次镇压。
“人皇小儿,不是你昔日设局,就凭你还妄想镇压本座。”
“想得我永恒殿堂的传承,简直就是妄想。”
“云小子,现在你可以放心出手,也让老夫看看你几年你增长了多少。”
“给我砍死这个阴险狡诈的老贼。”
天老气势凛冽,宛若是一尊不朽的存在,自大道之锁被撕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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