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化开,就像一朵花苞要开出娇艳的花朵一样:“你的确该恭喜我们,要不然东子跟着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
“对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本来不想多问的,可我与他夫妻一场,他现在又闹出了这样的事情,又做不到坐视不管。飞艳,你肚子里的宝宝是他的,孩子不可以没有爸爸,你在京都财大势大,可有什么办法救救他,他还这么年轻,我不想看着他就这么去了。”
顿了顿:“你与东子感情这么好,肯定也是不想看着他这样吧。”
红飞艳看着蓝小丽,又看看金瑶,不确定蓝小丽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当然,现在真知情也好,假知情也好,结果都是一样的,当年那些事都是东子做下的,与她无关。
不说别的,光一件血洗各大帮之事,就够东子喝一壶。
其它的事可能与东子无关,但那件事,真真确确就是东子做下的,他想狡辩不了。
“蓝小丽,东子这事我也插不上手,真的。东子犯下的是大案,别说我,就是席家都插不上手。好在我肚子里的宝宝来得及时,能给他留下一个血脉。说实话,东子一直是那种比较木讷之人,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犯下那些大罪,你说他要真去了,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可要怎么办?”
或许是怕自己带了录音设备过来,红飞艳的言语比上一次能演多了,看着她演的梨花带泪,娇柔不堪的样子,金瑶别过脸,不想看她演戏。
心里也知道,舅舅的死活对于她来说,或许根本不值一提。
“是呀,我想到没有想过,东子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犯事就犯事了,还是大事。红飞艳,你与东子认识十几年了,对于他的为人,恐怕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怎么会与那些大案牵扯上。”蓝小丽双眼直直的看着对方,如果可以,她都想进入红飞艳的内心,看看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他认识十几年,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年,分开八年,分开的八年,我哪里都知道他干了些什么?这人要是被人看不起了,或是想要出人头地,什么事干不出来,你说是不是?”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他当年明明可以来找自己,为什么没有来。
“红飞艳。”蓝小丽听不下去,啪的一声站起来:“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都听瑶瑶说了,说东子根本没有犯事,不过是不想你和孩子在里面受罪,所以替你顶罪。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你说这些话你对得起东子吗?还是说,你心心念念把东子从我身边夺过,为的就是这一天。”
蓝小丽本来想好好与红飞艳谈话的,但红飞艳的态度真的惹怒了她,但凡是有点良心的女人,一个男人为她做到至此,早该感动的不能自己。
红飞艳不仅不感动,还觉得理所应当。
“蓝小丽,你要是弄不清楚情况,我建议你去弄清楚情况再过来。现在不是他替我顶罪,是他真真实实,确确实实的犯了罪。所以,现在的一切是他自找的, 和我无关。你说我有心没心,我本想与他好好过日子,这刚怀孕 ,结果他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