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她,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和她有关,必须把事情推脱掉,于是瞪了一眼齐妈妈。
然后刘太太,朝谭先生笑着说:“也不知道这个老奴婢是怎么想的?其实谭先生不要着急,任家与我刘家有大恩,怎么也不会亏待樱娘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太太心里不对劲,甚至有些心碎碎,竟然被人抓住这个大纰漏,所以瞪齐妈妈那一眼,真的是有股怒气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抓住,刘太太心里在狂吼这句话
齐妈妈几乎要急的哭了,想要摇头,却不敢摇。
其实谭先生原本对刘太太原本没有什么了解,毕竟是男女有别,基本就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
但是这时候,谭先生能看得出来,这位刘太太看上去是个温和的女人,但是看向小娘子的目光里,没有什么热度,任贤弟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其实樱娘这种情况嫁进刘家,得不到婆婆的欢心,分分钟钟都要被搞掉。
看到这里谭先生有些糟心,他不是书呆子,孔雀东南飞里的刘兰芝长得又漂亮,又能干,结果婆母就是看不上,死逼着儿子休妻,最后是悲剧收场。
这还是刘兰芝和丈夫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如果樱娘这孩子还得不到丈夫的欢心,这日子更加没法过。
想到这里,谭先生又看了一眼余颖,其实说起来原主每一样五官都长得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搭配起来,就是看上去很平常。
怎么看,绝对不丑,但也绝对称不上是个美人,最多称为清秀。
想到这里,谭先生想起刘熙,那个小郎君长得真俊,比樱娘好的太多,和刘熙站在一处,樱娘甚至称不上美丽,于是谭先生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
真的不怎么般配!谭先生哀叹着。
其实弟妹长的是天仙大美人,就是任贤弟也长得不错,唯独他们夫妻两个人的后代,竟然没有继承他们的优点,但是要是单独找小娘容貌上的缺点也找不到,就是不怎么显眼。
不过谭先生转念一想,有些好笑,现在根本就不用在意这个问题,因为马上要解除婚约了,
不知道为什么,谭先生松了一口气,其实要是这婚约还留着,只怕未来的婆母一说话,小娘子就要赴汤蹈火。而未来的婆婆不喜欢,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既然小娘子自己不愿意维持那段婚约,那么还是解除为好。
于是谭先生也没有多说别的,只是说:“那么就请刘太太把另一份婚书,拿出来一看就知。”
“啊!”刘太太听了之后,却是脸色一变,让她到哪里去拿婚书?那份早就化成灰灰,不知道到了哪里?
就在刚才来之前,刘太太还曾经想着是不是假造一份?但是因为想起来这里面有谭先生的作保,还能不认识自己的字而作罢。
这时候的齐妈妈也听见了,自然知道所谓的婚书早就烧了,所以这时候的她努力想要说话,说是她干的。
于是刘太太只能是指着齐妈妈道:“其实婚书这么宝贵的东西,我都是收好了点,但是今天怎么也找不到,所以想问问齐妈妈,我放到哪里去了?”
在一旁的余颖有些咋舌,呵呵,这是在找背锅的吧?
不过余颖无意管这些,反正刘太太、齐妈妈她们主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主在卖掉任家的房子之后,住进刘家,齐妈妈处处敲打原主,说什么原主和刘熙的身份,就如同云泥一样差别很巨大,要原主记住自己的身份。
而且因为刘熙原本就在书院里念书,很少在家里,就是刘熙回家的时候,齐妈妈也根本就不允许原主和刘熙说话,只是要求原主多做绣活。
呵呵!简直是把原主当成了不花钱的奴婢。
回想到了这里,余颖庆幸自己早早下定决心,趁着谭先生在的时候,把婚约解除掉,不然说不定还要当牛做马为刘家服务。
反正余颖无意为了搞清楚所有的一起,去过那种低微至尘埃的日子。
这一次没有了任家的钱财,就看刘家能不能供的起刘熙读书?至于刘太太、齐妈妈过什么日子管余颖什么事!就看刘太太做的事,余颖恨不得让她好好过过贫贱的生活。
“也好!”谭先生说道。
这时候三五谭先生,也知道自己不能和这种妇道人家计较,于是示意刚才又一次堵住齐妈妈嘴巴的阿一,让齐妈妈能说话。
这时候阿一把堵住齐妈妈的抹布拽了出来,齐妈妈鬓发乱了也顾不上,因为她急着说话。
就见齐妈妈一能说话,就嚎叫起来,“这婚书,老奴看的不顺眼,就早早把它给烧了。”
“我们熙哥是一个金尊玉贵的哥儿,岂能是一个猎户家的女儿配的上?”说到这里,齐妈妈有些蔑视地扫了一眼余颖,说道:“就是让她当个粗使丫鬟也是抬举她。”
说到这里,齐妈妈赶紧闭上自己的嘴巴,怎么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这时候的她,看见脸黑了的谭先生,再看看瞪大了眼睛的王氏,一副见鬼了的感觉。
而余颖低垂着头,肩膀有些无力地耷拉着,其实心里暗笑,因为齐妈妈说的话,都是余颖的精神异能在捣鬼,示意齐妈妈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此刻的谭先生瞪大了双眼,看看齐妈妈,再看看刘太太。从心里感觉替任贤弟不值,原来刘家一直把任家当成了山野村夫,感觉替她家熙哥不值。
之所以说是刘家,而不是齐妈妈,是因为谭先生心里很明白,如果不是齐妈妈的主人家,也是这个想法的话,齐妈妈不会这么想,因为她不敢。
其实谭先生心里,原本还有几分奢望,希望这一次偷婚书是齐妈妈自己的主意,现在一看,其实这位刘太太只怕是心中有数。
想到这里,谭先生闭了一下眼睛,任贤弟你是所托非人啊!
然后谭先生猛地睁开眼睛,任贤弟虽然死了,但是还由不得别人来糟蹋,于是喝了一声:“够了!”
这一声怒喝,让齐妈妈身体一哆嗦。
“原来你们是这样认为的,这桩婚事本来就不是任贤弟提的,是你家太太先说的。”说到这里,谭先生本来还想说,难道你认为自己的主人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