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影响多不好?”
“难道不是?”沈大人理直气壮地反问。
但江寒显然理解错了重点,她也很理直气壮:“所以,我不能再去巡检司了。”
沈大人目光如电般盯了江寒半晌,却没在江寒脸上看到半点故意。
他有些挫败,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爷说,咱们的关系,难道不亲密?”
当下,江寒就觉得沈大人的话像个刺猬般向自己抛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大惊失色地叫道:“谁,谁跟你关系亲密了?我们之间可什么都没发生,你休想胡乱扣帽子,逼着我就范——我们只是朋友!”
沈大人眼眸幽深了几分,又问:“关系亲密,该形容谁?两个陌生人?”
闻言,江寒僵在当场,忘了动作,心道,这样也行?
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头又划过一抹有极淡的失落——心情怪得自己都不能理解。
不过只要沈大人不捅破窗户纸,她就不用面对窗户后面那诸多令她不敢触碰的东西。
但显然沈大人不是这样想的。
就在江寒的心刚刚放下之时,他若无其事地来了一个递进:“况且,爷以为,咱们的亲密,远胜朋友。”
江寒的脑子停了一拍,耳朵本能地一缩,想将沈大人的声音挤出去,但已经来不及。
沈大人声音幽幽地继续:“你主动摸过爷,抱过爷,难道你想不负责?”
神经病啊!
难道他还吃了亏?该负责的是他好吧!
这话差点冲口而出,但还好她尚存一丝理智,强收住已经张口的嘴。
但不幸的是因为收得太快,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顿时,一股无名火冲上了江寒的头顶。
芸娘被侮辱的事,沈大人那句纳妾的咒语,以及舌头上扎心的疼痛,一股脑儿地混在一起,成功冲破了她尚存的理智。
“你休想,要敢再跟老子提纳妾的事,老子就跟你没完!”
她捂着嘴带着痛音的声音像闷锤,露在手外的大眼显得太凶恶,沈大人还没反应,他身后的初一终于忍不住了。
他家大人虽然从小擅长忍耐,委曲求全,但何时在一个外人面前这般委曲求全过?何况这外人还是个品性低劣的市井女子!
他厉声喝道:“你在谁面前称老子呢?别以为大人给你脸,你就飘飘然没点礼数!亏大人还为你……”
初一的后面的话收回得既不甘心,又觉窝囊,他不想把沈大人为江寒做的事说出来,觉得那只会显得他家爷更痴傻。
但他的异样,昏了头的江寒没发现,她兀自顶撞道:“大人了不起啊,大人就能逼着人给他做妾啊?”
“爷何时,逼你做妾了?”沈大人皱眉。
“你说这么多,难道能娶我为妻?”江寒目光犀利,死死望进他眼眸深处。
沈大人微张嘴,深邃的眸光闪了闪,双唇渐渐闭起,抿紧。
霎时间,雅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江寒眼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点一点变为讽刺。
真是昏了头了,她刚才竟会有所期待,果然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暗自一哂,倏地扯下肩上的抹布,神色冷淡地上前擦了擦桌子,说道:“大人,想喝点什么?”
沈大人却猝然按住她的手,认真说道:“给爷点时间,爷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