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头儿,不好了,县丞的小儿子贺东威死了。”
“喔……咋回事儿?”孙科一副惊讶的样子,他手下的人道:“死在书院外头,衣衫不整的,书院的门房一大早来朝廷报的案,这会子仵作正在验尸。”
“走,看看去!”孙科忙去了停尸房。
天儿太冷了,那贺东威又是光着的,实在是有碍观瞻,加上县丞要脸,所以就把他的尸体从书院门口运回了衙门。
否则,书院那么多的学子,让他们瞧着……县丞这张脸往哪儿搁?
进了停尸房,贺县丞就朝孙科走了过来。
他的眼睛红得吓人,脸上还有湿润的痕迹,想来是刚哭过。
“孙捕头,你一定要将杀我儿子的凶手找出来!”
“放心吧大人,属下一定会尽力的。”孙科严肃道。
“哼,敢杀我儿子,老子弄死他全家!”贺县丞恨恨地道。
孙科劝道:“大人请节哀,凶手我们这边儿会找,只是书院那边……小公子如此死法……恐怕这名声……”
贺县丞闻言脸又黑了几度,他拍了拍孙科的肩膀道:“多谢孙捕头提醒,本官先去书院,这里有什么消息孙捕头记得根本官说。”
“大人慢走……”孙科拱手送走了贺县丞,他低头之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没错,他就是故意要冻死贺东威的。
只有贺东威死了,他揍了贺东威的事儿才能过去。
否则……就贺县丞这心眼儿……他们的仇就接定了。
事实上,孙科跟贺县丞本来就不怎么对付,他忍贺县丞很久了,这个老不死的,手伸得太长,他女婿徐德胜,更是处处抢兄弟们的好处,让他这个捕头很是不好做。
这次,贺东威更是没将他房子啊眼中,竟然跑去祸害他的外室!
简直没将他放在眼中。
他给欢娘赎身的事儿县城中那个青楼没传遍,贺东威这个经常逛青楼的人能不知道?
欺人太甚!
说到底,儿子没将他孙科放在眼中,还不是老子给的胆子。
用不着解刨,仵作只用长针闯入胃部和咽喉就能查出是不是中毒,然后再探探口鼻看看是不是窒息,再仔细看看全身有没有别的致命伤口便完事儿了。
仵作检查完了之后,孙科就问:“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道:“欢好后伤了命根子,又冻了一夜……贺二公子应该先是疼晕了,然后便冻死了。”
“喔……”
孙科又问别的捕快:“可查验过现场?”
捕快点头:“查验过,估计贺二公子是奸情被人撞破,然后被人踢了命根子,他匆忙逃跑的,跑到书院门口时力竭……加上又疼……最终不支倒地,然后冻死了。”
孙科挑眉:“也就是说,贺二公子的死是意外?”
仵作和在场的捕快们都点头。
孙科:“那就报太爷吧,看太爷怎么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