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揪掉了几根外,其他还好。
半头的脏辫足足解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把最后一个给搞定,萧景墨已经快全然没了耐心,整个脸色都黑了,他的手上都是头发,还有床上。
胡茶兮心下一沉,这男人是有洁癖的啊。
“那个,萧爷谢了,我先帮你整一下床吧。”她顶着半头凌乱的爆炸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萧景墨给了她一眼,“不用,你洗澡去。”
“好嘞爷!”她如释重负的跑去了卫生间。
剩下萧景墨一个人看着那些零碎的头发,有些想杀人。
胡茶兮再出来时,床单和被单都换成了别的,这次换成了纯黑色的,然后那位爷坐在椅子上摸着手中的枪,眯着眼睛打量着。
胡茶兮吓得一个激灵,这位爷不是要把自己给杀了吧,就因为她弄了他一床的头发?
萧景墨抬眸看去,见她还穿着那热裤和外套,顿时皱了眉。
见到这一幕,她顿时都想夺门而逃了,恳求道,“萧爷,有话好好说,您别拿枪啊,我害怕。”
他哼笑一声,“怕什么,这里面又没子弹。”
呼,早说啊。
萧景墨指了指旁边的衣帽间,“里面有睡衣,自己去拿。”
胡茶兮狐疑的看过去,然后走了进去,好家伙,全是黑这爷还真是钟爱这个颜色啊。
她看的眼睛都是黑的,总算是找到了一套纯黑睡衣,她跟萧景墨的身高也就差了半头,这睡衣穿在自己身上违和感不大,倒是这上面有他的味道,莫名脸红。
呸,她脸红个什么劲。
出来后已经没见他人影了,浴室里传来水声,搞得他们真像要做点什么事情的人。
她躺在床上,拿过他刚才看的报纸,上面是一些商业新闻,没啥好看的,倒是她眼见一撇,“商业巨人”的标题,看到了一个叫任昌的人,直接把报纸给扔到一旁了。
恶心。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多有洁癖,足足洗了一个小时,她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吹风机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躺了下来,还关了灯。
身后忽然有人抱住自己,搂住了她的腰,然后一条大腿死死地压在她的腿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萧萧萧爷!”她颤抖道。
身后传来轻笑声,“怎么结巴了?”
“我难受啊,您放开我行不行,咱俩好好睡。”她人生第一次跟一个大老爷们一起睡觉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电视剧上那么多羞羞的动作都是白演的?
“嗯,睡吧,我不动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但但是,您的东西硌到我了”
“唰”的一下,某人脸色黑了,沉着语气说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胡茶兮想哭,“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
他的手穿过她的上衣,一只大手摸向她的腹部,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道,“所以呢?你想要吗?”
“不不不!我不想!”她急忙拉住他的手,“您说过不会动我的啊。”她急的声音都在颤了。
萧景墨恶劣的捏了捏她肚子上的瘦肉,“嗯不动你,睡觉。”
“那您能不能别这么抱着我啊。”她扭着身体,想要挣开他的束缚。
萧景墨把她抱得更紧了,警告道,“你再动试试看!”
她瞬间怂了,“不不不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