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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发烧,都做什么了?”
胡成一委屈,“我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熬了两天夜,回来太困了,就在玄关上睡着了。”
“这还什么都没做?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再不济你也要关心自己的身体,工作不是本钱,身体才是。”
他一本正经的听着她的教训,一旁的猫动了动,内心的柔和感又平复下来。
胡茶兮不好过去,她对猫毛过敏,偏偏这个猫脾气还有些暴躁。
她叹了口气,又问道,“吃饭了吗?”
摇头,一脸惊恐。
“姐,你要给我做饭吗!”
胡茶兮嘴角抽了一下,“我会做吗?”
他就说嘛,要是让她做饭,他就不只是发烧了,很可能就是食物中毒。
她只是给萧景墨打电话,让他来了路上,随便给他带些饭。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来了,手中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机器类似的零件,还有些医疗箱,这阵势有些吓人。
萧景墨手中拿着粥和几盒菜的纸袋,放在了一旁的床头上。
“等你输上液后再吃。”
胡成一感动不已,啥偏见都没了,“姐夫,你真是太好了!”
萧景墨挑眉,被叫姐夫的感觉还不错,顺便拍了拍滕飞的肩膀,“待会儿下手轻点儿。”
滕飞点头,“放心吧老大!”
胡成一烧到了三十九度,再晚一会儿,说不定就四十度了,脑子都要烧坏。
滕飞拿来的退烧针,“弟弟,这个针,扎在你屁股上比较有用。”
“……”
“你滚!我不要!”他百分之百的拒绝!
秦泽耸了耸肩,“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卧槽你见过?”他难以置信,甚至感觉到害怕,往后缩了缩。
“我说的是,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屁股。”
“……”
他完了,他的节操要丢了。
萧景墨捂住胡茶兮的眼睛,便把她带出去,关上了房门,没过一会儿听到了里面惨痛的鬼哭狼嚎叫声。
是有点可怜。
胡茶兮把刚才遇到黄森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怎么好看,对黄森原也是一种警惕的状态。
“乖乖,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反正不是什么好目的,之前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情况,他已经盯上胡成一了。”
“那该怎么办!”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被黄森原引诱过去,胡成一对他肯定不会想太多,就算我说了让他警惕,他也不会做到。”
他的脾气就这样,她最清楚不过,除非是栽了一次后,才会有所警惕,否则根本不可能。
“不用担心,会派人盯着他,尽管放心好了,他不会动手的。”
起码要动手,也不是现在。
胡茶兮别过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脖子开始痒了,暗叫不妙。
“乖乖……”她抓了抓后脖颈,有些惊恐,“我好像又过敏了。”
不是吧,空气的猫毛都能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