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宇明了有些事不能轻言,赶紧开口帮君尘解围:“将军,你那把怪异血剑是怎么回事,竟能如此邪门?”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据家父所言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自我踏入武道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用他杀过人,昨夜血战是第一次用,个中滋味我也说不好,回去再问一下家父。”君尘解释道。
“我可是亲眼看见十几名敌兵,在它一挥之下,瞬间变成了干尸。”公孙宇皱着眉头道。
“恩,我也注意到了。不仅如此,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有一部分的血气和生机供给我,我的力量便会增强一分,被滔天杀意所摄,神智也会变得不清醒,难以控制自己,故而此剑不可轻用,用多了估摸着迟早会走火入魔。”君尘面色十分凝重道。
“那太可怕了,大哥,以后别用它了好不好?”张雪玲闪烁着美丽的大眼睛道。
君尘实在没有勇气与之对视,点点头道:“好,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轻易使用。”
“有如此神器,却不能轻易动用,当真是鸡肋啊!”公孙宇摇摇头,“对了,那把剑呢,怎么没见将军带在身上。”
君尘手腕一翻,心念一动,饮血剑凭空出现在手中:“在这里!”
“……”公孙宇十分惊讶,十分识趣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继而正色道,“此次回京路上,经我家乡瑞水,一眨眼快离开五年了,还没有回家探望过一次,只有负责探望英灵家属的人才能回去……”
“不必说了,带领瑞水的兄弟回家一趟吧!以我的脚力去承天,最多花七天时间,再多给你们三天时间留在家里。十天后,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否则军法处置,其他人也是!”君尘即刻下令。
“诺!”金甲战士们欢呼雀跃,随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各自家乡离去。眨眼之间君尘身边,只剩下张雪玲一人。
望着一个个策马狂奔的金色身影,好像他们下一秒就能飞回家相似的,君尘淡淡一笑,心感所同,道:“走,我们也一起回家吧!”
“大哥,你家不就在承天吗?我们回宫就等于回家呀!”张雪玲大眼睛闪烁,丝毫不配合君尘的有感而发!
“……”君尘脸色一黑,双腿一夹策马而去。(一点幽默细菌都没有,不要说你认识我!君尘腹诽。)
“等等我。”张雪玲急忙策马追去。
……
两天后,君尘和张雪玲抵达金鑫城。
夕阳渐渐落下,连续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就算君尘不累,张雪玲也累了。虽然她也是通凡二重天的人,但毕竟是万金之躯,娇生惯养,养尊处优。
于是,二人停下,就近走进了一家酒楼,稍歇一阵。
“小二,来壶好酒,再上两道拿手好菜!”君尘随便找了一个空桌便。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立即应道。
“大哥。”张雪玲灵动的大眼睛四处望着,悄悄对着君尘道,“你看这一路上人好少啊,这不是大陈西北最繁华的城池么,居然也是淅淅零零的,好冷清啊。”
君尘环顾四周,向剑门关赶去的时候,策马奔腾千里加急,根本没时功夫留意,这两天回来的路上又心事重重,也没顾上理会。这四下一看才发现,这里确实比以前来的时候,人烟稀少了很多。
青壮年的身影十分稀少,游走在大街上大都是老若妇孺。的确,天下兴亡,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君尘叹息一声:“哎——”
大陈武帝休养生息励精图治十几年,人口有了大大增加。两年前挥师北征萧国,抽调出大部分兵力,随着临晔之战的持续,不断将全国剩余的兵力全部压上。
自誓师出征之日起,到现在战争结束仍不足两年,但临晔一役就持续打了七个月之久,可以说整个北征战争,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攻打临晔城。
后来由于乌嵌的参与,大陈军队一路败退,当然大陈的败退并非溃不成军,实在是长时间战斗,将士们过于疲惫,再加上乌嵌、北萧两军共同夹击,以及乌嵌名将及辛的出色指挥。
故此,这两个月来大陈军队节节败退,被打得兵分四路突围而走。
时至八月,正是炎炎烈日普照大地之时。战争除了需要消耗大量的粮草和金钱之外,还有就是有生力量——人口,而人口却又不是说补充就能补充的。
夜里,张雪玲在天字号房中早已沉沉睡去。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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