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变得尴尬,罗队给刘帅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解围。
刘帅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脑上的资料说道:“那个……咳咳……那个林海东是一直都单身,不过一个如此成功的男人身边肯定会美女如云啊,就算是他没有结婚,也不代表他还爱着梅丽,如果他真那么洁身自好,他还真是个纯爷们,当代柳下惠了!”
“嗯,我也赞同他们的说法。”罗队接着往下说,“连邢鑫都觉得林海东不会那么无脑的去害一个对他没有威胁的人,或许我们是把案情想的过于复杂了。”
“也不是。”苏默言冷着脸,“站在林海东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在梅丽和李海文结婚之际,他就已经心死,那林海东害死李海文的动机也不是不可能。”
“啊?”邢鑫突然又脑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苏队,你说的这是啥意思?”
“意思就是由爱生恨。”刘帅又忍不住捂着嘴偷笑,“真是为你的智商着急。”
“不对,”刘一美反驳苏默言的观点,“若是由爱生恨,他复仇的目标应当是梅丽,以及梅丽和李海文的女儿,不会是李海文!”
“唉唉唉,头疼。”罗队看着表叫停,“不然就这样,明天把林海东和梅丽都喊来喝茶,问问不就清楚了!邢鑫,你那边要抓紧时间,工人的线索还是很重要的,说不定就从你这边出彩,散会吧!”
“还没说完……”古月眼巴巴地看着罗队拿着记录就要跑,话音还没落地,人就从办公室不见了。
队长都跑了,大家也就纷纷离场,只有苏默言还坐在那里不动。
晚上苏默言和宋欣的事情,始终盘旋在古月的脑海里,就算明知道他是为了工作,心里依旧很是不爽,没和他说声“再见”独自离开。
会议室里,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答的声音,让苏默言不能平静的心逐渐安静下来,脑子中梳理着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
爆炸案如此爆裂的手段,几乎是把案发现场全部炸毁,并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却做得十分利落干脆,在爆炸中现场几乎不可用,所得到的线索十分有限,而李海文的死也成为了这场爆炸的一个牺牲品,明明是谋杀,却毁了一个家。
“嫌疑人已经浮出水面了,你还在纠结什么?”叶静怡转个身,从苏默言的背后走出来,笑着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动着脚,笑意盈盈。
“从表面上来看,林海东、梅丽、工地的工人,都可能是杀害李海文的凶手。案发现场如此粗糙,却恰巧完美的毁掉了现场所有证据,这……”
“我懂。”叶静怡前倾着身体靠近苏默言,“想要制造爆炸案,就要事先进入死者家,打开天然气阀门或损毁软管,可周围既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看到凶手进出,凶手身份难以确定,对吧?”
“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谁可以亲自动手去害死一个包工头?”苏默言靠在椅背上叹气,“像林海东这样的董事长绝对不会亲自操刀,梅丽想要动手,也不会染指吧……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和李海文有过节的农民工了。”
“你不会想表达的是,林海东或梅丽,雇了功底的农民工对他下手?还是,农民工因为要不到工钱,负气冲动弄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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