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你能明白是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这……这不可能啊!”苏默言动作僵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竟有些失落,“死者坠楼身亡,注射器在死后插在身上,这怎么可能办到?”
“这一点,也是让我觉得奇怪的,你们再仔细勘察一下现场吧!”
江南又点了一支烟,把烟盒扔给苏默言。
苏默言拿起烟盒刚要抽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把烟盒推了回去。
“案发时间是中午,小区的人虽然不多,也总会有人看到,更何况死者楼下正对着监控,凶手不可能在死者坠楼后,再下楼补刀。如果你的检查无误,那么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苏默言缓缓抬起头,看着被烟雾缭绕的江南。
江南弹了一下烟灰,脱口而出:“那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不对!”苏默言又反向想到,“如果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伪造案发现场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他是想要伪装成李国胜自杀?如果伪装自杀,那就不会用这么惨烈的形态,直接扔下来不是更好,更不会引人注意?很明显,这不是凶手的目的!”
“目的?”江南重复着苏默言的话,对于他的这段自言自语,有太多不能理解的地方,“你想表达什么?”
苏默言猛然想起,邢鑫在李国胜家发现的那枚发卡,他没来得及和江南打招呼,疯了似的冲出法医实验室。
“这家伙,还是和八年前一个德行!”江南把烟屁扔在烟灰缸,起身继续工作。
阵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罗队回身关窗户,身后古月哭啼啼。
“哎呀呀,别哭了,哭的我头疼!”罗队揉着太阳穴,“我在家照顾儿子都觉得崩溃了,怎么到单位还要受你的折磨啊?你啊,就忍忍默言的臭脾气,他不就那样么!你跟他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等你成熟了,能独立办案了,我一定不让你跟着他受委屈!”
“罗队!”古月擦着眼泪,“就不能让我独立行动么?只要能让我远离那个整天就知道冷着脸的家伙,让我干啥都成!”
罗队正要开口拒绝古月的提议,就听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正为古月和苏默言之间的小情绪发愁,听到有人送枪口上,罗队撇开古月,走到门口,冲着来人大吼着:“谁呀?不知道这是刑侦队吗?当自己家呢?”
话音刚落,苏默言从罗队面前跑过去,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苏默言,你给我站住!”罗队又吼了一嗓子。
谁知道,苏默言就像着魔了般脚不停蹄继续走,很快在走廊尽头转角消失。
“这臭小子,又干嘛去了?”罗队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古月,交代着,“你别和我在这儿磨叽了,快去工作吧!这事儿回头再说,我先去找苏默言那臭小子算账!”
古月刚站起身要和罗队说话,罗队也躲了出去。
她跺着脚,擦了一把眼泪,嘴里咕哝着:“苏默言,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你全家了,这辈子你要如此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