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宝却不太喜欢她,只觉得让她有些不舒服,所以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之后便远离了他。
现在极其尴尬,可是没有人愿意在此多此一举。
柳安安毕竟也是看不惯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的。
贺媛蝴却像是没话找话一般都说道:
“是元宝小弟弟吗?”
这话说的,他分外的不爽,什么叫做元宝小弟弟,说的她好像很小一样,而且根本无法忽视他话语中的轻蔑的感觉,令他觉得更加的难受。
好像也是因为他的话语导致心痛。
柳元宝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仿佛是像被刺痛一般,于是乎不知所措。
柳安安有些心疼的捂住了他的手:
“宝宝是不是还是很不舒服,告诉妈妈究竟怎么了,要是哪里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好不好。”
轻柔的话语中带着点点滴滴的关切。
司徒暗紫色的眼眸中也荡漾着关切的目光,而这样的画面被她贺媛蝴看来就是怎么看怎么不爽,为什么她就不能够拥有这样情真意切的关怀呢?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呢?
她突然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了。
贺媛蝴心中的不甘杂柔在一起,想得更加的煎熬。
从始至终。他们一家三口都表现出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的插足。
柳元宝好像是终于缓过神来一样。摆了摆自己的头:
“有没有什么事的?我感觉我现在好多了。”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她便深吸了一口气。
可柳元宝当目光始终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贺媛蝴的。
柳安安实在是太懂她的意思,还是不会错过这样子审视的目光的,于是乎柔柔浅浅的问她:
“告诉我,贺媛蝴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劲。”
得到的是柳元宝肯定的点了点头。
柳安安果不其然的猜想到这件事情肯定和她有些关系,于是乎审视的目光要再三的打量的过去,可是无论如何。
她都不愿意对此太过的纠结。
贺媛蝴只要把她的胎儿顺利的生了下来,就是一切最好的解决方式了。
司徒暗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这不是有我在吗?”
这句话说的极其的低沉,可是被贺媛蝴听得一清二楚。
越听越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为什么什么的幸福美好都和她没有关系。
柳安安却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贺媛蝴浅浅柔柔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的话,他们就比你看谁更加乖巧,究竟看谁能够赢得这一次比赛的胜利吧。
可柳元宝又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回忆闪烁过来,他突然想起来了,他曾经看到了一块白色的玉佩飘摇而过,就在她被敲晕的时候。
贺媛蝴也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目光冷冷清清,而后悄无声息地说道:
“看他这副样子好像格外的不舒服,要不要再叫个什么医师过来?”
话语中满满是对柳安安医术的不信任之情。
柳安安不甘示弱的笑了笑,笑得格外的冷清:
“这件事情还不需要外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