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收起手机再也忍不住了,从床上“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看了眼熟睡的淘淘,轻轻的喊了几声,疲乏的淘淘也没有醒来。
夏琳就自己先穿好衣服,又收拾了淘淘明天要穿的衣服,然后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卧室的门,走到淘淘的书房,拿起淘淘的书包,背在自己的背后,这才退回自己的卧室轻轻的走到墙柜边,打开柜门,拿出一床毛毯准备包着淘淘,带套套一起去医院,毕竟把淘淘一个人留在家中,他自己是不放心的。
当夏琳艰难的气喘吁吁的赶到莫严彬所住的病房,入眼的是已经流干的输液瓶,输液针并不在莫严彬的手上,而是在莫严彬身上盖的被子上,被子也被流湿了一大片,莫严彬也是一脸潮红的喘着粗气躺在那里。
夏琳的心瞬间又高悬了起来,喊了几声,莫严彬都没有任何的回应,让夏琳高悬的心又咯噔了一下,夏琳赶紧把淘淘放在一边的看护床上,轻轻的为淘淘盖好被子,便立马走到莫严彬的身边,抬手便去摸莫严彬的额头,烫的夏琳立马收了回来,这人还真是没有苏醒,夏琳心中闪过一抹疼惜,暗骂自己,夏琳啊!你真是糊涂!
夏琳跑向护士站,向护士说明了情况,护士深知事态的严重,毕竟莫严彬是一个重症病人,马虎不得,护士立马找来值班医生,值班医生正是为莫严彬动手术的陈医生,他听了护士的汇报,立马拿起听诊器跑向莫严彬的病房,陈医生来到莫严彬的病床前,首先看到的就是床上被点滴流湿的被子,生气的瞪了一眼夏琳,不过在这危机的时刻什么也没多说,而是直接命令护士为莫严彬测体温,陈医生自己也开始查看莫严彬的伤口,看到伤口又有了发炎的症状,医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医生生气的望着夏琳说道:“你这家属是怎么看护病人的,病人好不容易抢回了一条腿,你还要让病人报废吗?这输液针是怎么回事?我看你在手术室外还是挺关心病人的啊!”医生又气又不解的瞪着夏琳说道。
夏琳却是红着脸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没有看护好他,还请医生救他!我也不知道输液针……”
这时护士插话道:“陈医生,病人烧到了三十九点五摄氏度。”这个陈医生无奈的看了一眼夏琳这个不着调的家属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你是病人的妻子吗?病人对什么药物过敏?现在病人需要打针,把烧快点降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啊!……”夏琳听见妻子这两个字,开始了一瞬间的恍惚,感觉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陌生又遥远,还很是讽刺。
医生看到夏琳还发起了呆,心中火气蹭的彪了出来,在这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有这么不着调的家属,没好气的喊道:“你到底是不是病人的妻子,我在问病人对什么药物过敏?”
夏琳在医生的吼声中才回过神来慌忙说道:“是……我是她的妻子,他以前打过头孢,吃过阿莫西林等药物,没有什么过敏症状。”
“这样就好,这次病人需要打头孢,我这就去配药,你可不能再掉以轻心了,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给护士或者医生说,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应该也不想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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