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元气突然消失了,两人回身拖起负伤到齐的那人跑……跑了!
空气中隐隐传来悲痛的声音:“大哥,四弟还在屋子里!”
“保命要紧,下次再来救他!”
张暖一头黑线的站在那里,这次来的杀手,倒是挺识时务的。
一队黑色的影子齐齐的在她的身后落下:“小姐,是否要追?”
若不是小姐对他们打手势,他们早就把那几个老家伙包围了,哪里还容得他们逃跑?
“不用了,他们还会再来的!”
张暖一甩袖子,大步向屋子里走去,也不知道屋子里面的杀手醒了没有,走了三个,还剩一个。
她不愁问不出来,幕后主使!
对付他们的银针上面,涂有麻药,经过这一场打斗后,药效很快就消失了。
屋子里的那个黑衣人混混沉沉的醒了过来,身上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了。
白色的月光从窗棂间倾洒进来,那人一睁眼,就见床边一双血红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看!
借着月光隐隐能看到它身上黑色的绒毛和矫健庞大的身躯。
“神……神兽!”
他不禁的搓搓眼睛,那日将他们打得一败涂地的神兽,此时竟然卧身坐在婴儿床边,后面力气奇大无比的五条尾巴竟然有三条勾着床边给婴儿摇着床,另外两条分别卷着拨浪鼓和风铃在逗襁褓中的婴儿玩儿。
小婴儿躺在小床上,脸让床沿挡着,看不清面容,隐隐的能看到那双胖乎乎的小手要去抓风铃,笑的咯咯直叫。
小黑低头看了婴儿一眼,发出幼年时期的叫声:“唧唧!”
小婴儿“咯咯”一笑,也跟着唧唧叫了两声。
张暖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你别把小孩子教坏了。”
小黑委屈的撇撇嘴:孩子不就是用来玩儿的吗,那么认真干嘛?
张暖:“……”
这句话她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来着?
暗一僵屋子中的蜡烛点上,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
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被拉下,张暖打量着:“你有点眼熟。”
那黑衣人,看了看她身后正在充当保姆的神兽大人,又看了看面前身躯娇小的女孩子,万雨夜中的身影瞬间重合了上去。
“可不是眼熟吗?在万我们见过的。”
张暖看着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中年汉子,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看起来一身的正气。
这不就是看守万的夫子吗?
“陆渊让你们来杀我的?”
那人摇头:“是太子。”
暗二搬来一个倚在放在张暖身后。
张暖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人:“招的这么痛快,不像是心甘情愿的为太子办事啊!”
“或者说……”
目光凌厉盯着他的眼睛:“你在说谎。”
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们又不是死士,你也知道的,都被你抓住了,要么就不说,一旦说了,就是真话,没有必要撒谎。”
“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的确不是心甘情愿的为太子办事,而是被逼的!”
张暖眼中闪过一抹兴趣:“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