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手掌在她纤细腰身上一掐,痛的卿宁显得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刚一张口要说话。
便被他吻住了,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半点后退的压迫力。
卿宁凤眸微张着,对这祸害突如起来的动作,弄得有点心跳加速。
脚下的瓦片咯的脚底生疼,心下更是一阵兵荒马乱。
秦或这厮--这么多年没有沾过女色,该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目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两个听说,都不是什么正常的打开模式。
感受到她的不自然,秦或墨眸一暗,一瞬间便攻城略地。
卿宁在他引领下换了两次气,好歹是没有被他一口闷死。
如今倒也算是渐入佳境。
卿宁的凤眸开始涣散,一点点的变得迷离起来,手脚发软的往后退,一下子踩空。
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或翻身一转,整个人便垫在她身下,瓦片被撞出去好几块,碎了一地。
“你……你没事吧。”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见他一副面色如常的模样,又只得装着忍了几下。
片刻后,忽然听得瓦片落在地上的碎裂声,底下忽然走出一抹明黄睡袍的男子。
两盏半是昏黄的宫灯,照着那处碎瓦,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抬头道:“谁在上面?”
卿宁身子猛地一僵,凤眸不由得望向身下的那人。
这是飞华宫的主殿顶上,也就是说刚才做了那么些事,完全就没顾忌自己身在何处?
她凤眸微张的那一刻,秦或含笑微微起身,封住了她的唇,霎时软玉温存,偷得一点温香。
北和帝还下方站着,这会儿恨不得把呼吸都屏住,她哪能再发出半点声响。
只得被他用这样的动作按捺住,悄无声息的附在屋檐上,心跳却快的有些不太正常。
侍卫闻声赶来,架梯子爬了上来。
执了灯照到屋檐上,大片黑影下,灯火微微摇晃着。
卿宁压在他身上,凤眸微微张合着,纤长的睫毛微微划过他的脸庞。
身子半点不敢动,等到那灯火在照过来一点。
他们两就必定暴露无遗了。
卿宁脑子有些乱,在飞华宫的屋檐上被双双捉住。
到时候,是说对皇帝和贵妃的春榻戏感兴趣好一点?
还是说着祸害兴趣爱好有些特别,容易叫人相信一点?
秦或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纠结之色,墨眸里笑意星星点点聚集,就怎么也散不下去了。
她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这都什么时候,还笑的出来!
她算到了皇帝今天搂着有身孕的谢贵妃必定睡不着,却没有算到,会和这祸害在屋檐上再被人捉。
也没有想到,这瓦片掉落的一瞬间,恰好凑到北和帝从殿内走出来。
这感觉,颇有些酸爽!
爬这梯子上来的侍卫,已经一手攀上了屋檐。
秦或依旧淡定的不像话,手掌甚至还有空穿过她披散的长发,温柔梳理着。
月光淡淡的,逐渐被笼罩而来的灯火掩盖。
卿宁有些无奈的闭眼,等着侍卫下一刻的惊呼声。
却不料,下方走出一位白衣的妙龄女子,柔柔弱弱的行礼道:“小女参见皇上!”
是--陆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