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恼了,她霍地一下站起来,拉起霍春汛就走,“二哥咱们走!”
霍春汛站起来跟着她走出卡座。
苏霈然刚想追上去,他后面的那个女友猛地扑上来,一把抱住他不让走,“苏大少,你明明说好今晚陪我吃饭的,你不能因为半途看中别的女人,就丢下我啊!”
“放手!”苏霈然被他那个女友的手臂死死箍住,烦躁地低吼一声。
那女人哪里肯放手,她像八爪鱼似的,死死抱住他不放。
苏霈然虽然不怎么怜香惜玉,但也从来不对女人动粗,只是今晚陪他吃饭的这个女友太不识趣了。他忍无可忍终于发力,轻而易举挣脱了那女的。
转过身,苏霈然恶狠狠地指着那女友的鼻子,“你被pass了,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眼前!”
说完,苏霈然迅速走出了餐馆。 剩下他那位女友在那里不知所措,欲哭无泪。今晚,这是苏霈然第二次同意跟她一起吃晚餐了,据说,当苏霈然和一个女的吃过三次饭,就说明苏霈然对那女的印象还行,有希望从临时女友发展到正
牌女友。
这是她和苏霈然第二次约会了,她内心是窃喜的,可没想到,最后苏霈然却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丢下她,还让她以后不准再出现在他眼前。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霈然站在餐馆外面,东张西望,寻找着林初夏的影子,可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一气之下,将脚边一个被踩扁的易拉罐踢得老高。
好个林初夏,顶着苏家准少奶奶的身份,却仍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原来,她这种女人不但拜金,还水性杨花。
就在苏霈然站在餐馆踢飞易拉罐的时候,林初夏已坐上霍春汛的车,离开了那地方。
“初夏,刚才那男的谁呀?”霍春汛一边开车一边问。
对于自己和苏家的关系,林初夏并不想多说。
她越来越觉得,她和苏家的婚约很不光彩,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反正世人一听说她和苏家傻子订了婚,第一个念头,肯定会觉得她是冲着钱去的。
她这样的形象太不堪了,而霍家上下都对她太好了,她不想将自己这么不堪的形象呈现在霍家面前。
“就一神经病!”林初夏回答。
霍春汛笑问:“一个纠缠你的神经病吗?我看他好像挺紧张你的。”
林初夏暗呸,心想:“他才不是紧张我,他是紧张他堂弟!”
林初夏呵呵两声,把话题带了过去,显然她并不想多说。
霍春汛也就不再追问,不过他最后还是自言自语般说了句:“不过我觉得你说的这个神经病,卓尔不群,气场很强大,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总觉得面熟。”
林初夏又是呵呵两声,并不想深聊有关苏霈然的话题,每次聊他,她总会想起自己那只值一万块钱的第一夜,她就无比糟心。 霍春汛侧头看了眼林初夏,见她闷闷不乐的,就宽慰她:“初夏,你不用害怕,下次如果这个神经病还来骚扰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