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安看见警车过来,立即双腿发软,知道完蛋了。
“谁是老板?”缉毒队长站在店里问。
余子安上前,脚步浮虚,“我是。”
“根据举报,你店里藏匿了毒品,现在要搜查,这是搜查令。”缉毒队长出示了证件和搜查令,然后下令,“仔细搜查!”
一声令下,后面的警员带着缉毒队的狼狗走进店里,开始地毯式搜查。
余子安脸色发白,嘴唇哆嗦得厉害。
缉毒队的狼狗很快就嗅出了店里藏匿杜冷丁的地方,一万支杜冷丁当场被搜了出来。
余子安涉嫌贩卖毒品罪,随着毒品一起被带走。
林初夏接到电话时,她正在上课。
课上到一半,听说舅舅出事了,她当下课也不上了,挎起包包就去了余家村,向店里的两个店员了解情况。
林初夏一听来龙去脉,立即得出结论,很明显,有人故意诱以高利,做了个局让她舅舅往里跳。
在自家店里当场搜出毒品,证据确凿,余子安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一计太歹毒了。
到底是谁要害他?
林初夏皱着眉头,她舅舅为人老实,基本上是被人得罪的份,他哪里敢去得罪人?
如果非要说他得罪过谁,那么放高利贷的大块头老陈算一个吧;还有,流氓地痞刘子冲也算一个吧。
大块头老陈如果要报仇,早就报了,不会等这么久的。
刘子冲男人的雄风被她踢得稀巴烂,一举沦为太监,这对刘子冲来说是深仇大恨,所以林初夏断定,陷害她舅舅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刘子冲的势力所为。
林初夏皱眉,现在当务之急,是为她舅舅开脱,她认为余子安是被陷害的,只要找出那个陷害余子安的人就行了。
她调出店里的监控视频,企图看清那个引诱余子安进货一万支杜冷丁的家伙。
视频是调出来了,那个引诱余子安犯罪的家伙也进入了视线。
但是,那男人似乎知道摄像头的位置,所以从头到尾戴着鸭舌帽,并且一直背对着摄像头,连个正脸都没露过。
林初夏跑出店门口,看见街道上的摄像头,立即去跟余家村的警局联系,调出那男个人出现当天的录像。
她跟着店里两个员工一起盯着录像看,一连看了好几个钟头,直看到眼睛发酸,那两个员工才把那个男人的正面指认出来。
林初夏将那男人的正面照截图留存。
接着她跑去缉毒大队,申诉余子安是被人故意引诱才犯罪的。
缉毒大队接待的人告诉她,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人引诱的,因为是在余子安的店里搜出杜冷丁,所以即使抓到照片上那个男人,余子安也难逃其罪,只不过如何余子安会定罪,现在还没有说法。
“如果确实是贩毒,可能会被判死刑。”缉毒大队的人告诉她。
“什么!”林初夏听到死刑二字,当即一阵天旋地转。
余子安是她妈妈的亲弟弟,外祖家惟一的血脉,他要是被判死刑,她在这世上就没有舅舅了。
外祖家惟一的香火就断了。
林初夏浑身颤抖,阵阵寒意钻心砭骨。
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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