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这样不闻不问,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发现自己心里还是很介意,即便知道自己有可能只是得到一个并不真实的回答,但她还是想要听他亲口告诉她。
贺文渊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叹了一声,说:“昨天她会突然一个人跑去南山,甚至发生后面的事情,正是因为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我才会担心她,答应留在医院陪她一晚,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她的身体状况!”
听了他的话,路兮琳不由一愣,扭头看他,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你而起?”
于是紧接着,贺文渊便将昨天中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路兮琳说了一遍,路兮琳听罢,脸色有些怔滞,但是很快,眸光便柔和下来。
“你是说她是故意留下那个唇印的?”路兮琳问。
贺文渊点点头。
“她到底想做什么呀?”
“我想她是一直接受不了我跟你结婚的事,所以”
“所以想破坏我们?”
贺文渊虽然很不想用上“破坏”这个词,但安宁的意图显然已是显而易见。
拉收到贺文渊肯定的目光,路兮琳简直无语了。
她压根没想过安宁喜欢贺文渊到了明知道他已经结婚还妄图破坏的地步。
“那你呢?”敛了思绪,路兮琳忽然正色问。
贺文渊一愣,不解的反问:“我什么?”
“你呀,为什么老是这么迁就她纵容她?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妇之夫吗?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这么抱你亲你?”
“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孩子,我”
“你什么你?她已经二十四了,你还把她当孩子,了解的也许觉得没什么,可是不知道的呢?别人还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这样是把我置于何地?”
路兮琳质问他,心里更是气个半死,她简直无法理解贺文渊对安宁的宠溺和纵容,怎么可以到男女无别的这种程度。
当然,除了对贺文渊的不满,对安宁,原本只是对她的反感,此刻直接上升到了厌恶憎恨的地步。
回到病房的时候,杨岸飞正陪着安宁看电视。
见到两人回来,安宁娇娇的喊了一声“文渊哥”,同样的,路兮琳再次被当作了空气。
不过路兮琳也不在意,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脸上,唇角染上一抹鄙夷的浅笑。
而接下来,贺文渊的话,让安宁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岸飞,今天晚上就辛苦你陪宁宁了!”
安宁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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