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随即明了,连忙发动车子驶向Y市最高级的酒店。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你付不起房费的时候,无论这话是出于调侃还是怎样的目的,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所以男人选了最高级的酒店,并且特地要了豪华套房。
安宁看着价目牌上的人房价价格,的确不菲,尤其是男人订下的套房,呵……唇角扬起一抹媚笑。
“看来我还挺值钱的!”
……
这一夜,男人变得方法要了她很多次,才勉强地罢了手。
而安宁则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早已离开,地上只有自己的衣服长袜和内裤,正丑陋而凌乱地散在地毯上。
而枕头边上,三沓红色钞票整齐地放在那里,与白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刺眼又讽刺。
安宁伸手拿起钱用拇指滑了一下钱的边缘。
“哗哗”的声音一响而过,钱是新的,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一样,捆钱的纸条紧紧地扣在纸币的腰处。
三万?
安宁笑了笑,想起男人的那句话你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值钱!
三万块一夜,算是很值钱了吧?想想多少被包养的二奶,三万块都能包上一个月了吧?!
呵……想到这里,安宁轻笑出声。
从容地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又洗了个漱出来。除了身上还有些腰酸背痛之外,整个人看起来自然又正常,走在大街上,有谁会看得出来这样的她昨天昨天晚上竟和一个陌生男人缠绵了一夜,还是有偿缠绵!
而这样的日子一旦开始,便很难再结束。
尤其是对现在的安宁来说,还有什么是能够让她留恋的?一切都没有了,也一切都重新开始。
她要潇洒放纵的活,为什么他们可以活得潇洒自己不行?
呵呵……不过就是男人而已,有资本,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日子就这样变得糜烂起来。
每天晚上出现在不同的夜店,和不同的男人出去,第二天清晨,又在不同的床上醒来。
而唯一不变的是,每个男人都会给她留下一笔钱,或多或少。
安宁看着那些钱只是嘲弄的笑,有一些甚至都不够她买一只口红,不够她做一次美容。
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只是淡淡的骂一声“穷鬼”,然后又日复一日。
转眼,半个月过去。
在这半个月里,对路兮琳来说,安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真的彻底地消失在了她和贺文渊的生活里。
虽说当初她被逐出贺家,自己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敲锣打鼓欢天喜地,但心情愉快,这是肯定的。
只不过这半个月来的平静也让她多少有些无聊。
当然,她不是想再来一个安宁扰乱她的生活,而是没有工作的她觉得日子有些烦闷。
她原本是想继续回福利院,却被贺文渊拒绝,并且面对他的强势,她最终是不得不举手投降。
这天她刚收拾完屋子,突然接到曹念念的电话。一听曹念念约她逛街,路兮琳二话没说便应了下来。
别说她现在无聊需要人陪,就算是自己还有工作,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她也绝对不会推辞的。
两人在聊起彼此的近况的时候,曹念念一听说安宁被赶出了贺家,惊讶之余却是幸灾乐祸的大笑。
“哎,你老公可真是威武霸气,就这么把他疼了这么多年的人扫地出门了!”
曹念念赞了一声,紧接着却又轻叹,“不过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他也早该这样了!”
“其实有时候想想,她也挺可怜的!”路兮琳吸了一口果汁,幽幽的说。
在某个瞬间里,她的确有可怜过安宁。
只是她的话却难以得到曹念念的苟同,所以刚说完,曹念念又忍不住斥她:“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像那种女人,死后都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受苦的,你居然还可怜她,你也不想想她对你做的那些人,那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曹念念忿忿的说着,就好像受委屈的那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