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他都不会妥协,也跟其她人无关。
于是就这样,为了给路兮琳时间,明明离得很近的两个人却是过起了分居的生活。
当然,在路兮琳看来,她和贺文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从一开始就无效的婚姻,现在只是把两人送回到各自的世界罢了。
但这和分手或者失恋又不同,除了会思念对方之外,两人并没有所谓的伤心与痛苦,这大概是唯一让两人都感到安慰的地方,若不然,路兮琳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同样,贺文渊也不敢想,失去路兮琳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
受到重创的华笙在拼尽全力支撑了一段时间过后,终于还是兵败如山倒般彻底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手上的项目公司的股票,被杨岸飞以其它公司的名义全权接手。
失去华笙的那一夜,贺文策一个人去了酒吧买醉。
坐在昏暗的包房里,他独自一人拿着酒瓶自饮。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顾不上酒精带来的疼痛与刺激,他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念头。
辛苦兴起的华笙,原本前途无量,可是如今却全都化为了乌有成为了别人的东西。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除了心爱的女人,或许没有什么比失去自己辛苦创立起来的事业更让人心痛的事了。
就像现在,贺文策心里有多么不甘,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体会,也没有人能够理解。
他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着,亏得他酒量好,若不然这么个不加节制的喝法,早已经醉得趴下,但他脑子却清醒得很,甚至是越喝越清醒。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痛苦更加难受。
他想要醉,狠狠地醉一场,醉了,就什么都不用再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有时候清醒真的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
就像现在的他,失去华笙的痛,再没有可以和贺文渊抗衡的痛,让他如何能够接受,又让他怎么甘心?
可是不能接受,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这就是事实,容不得他逃避,也容不得他愿不愿意面对。
想了,他头一仰,又是一瓶“噜咕”下肚。
不过刚喝完,腹部忽然传来内急,他不得不急匆匆地出了包房奔向卫生间。
出来后,在回包房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到酒吧庆祝的贺文渊一行。
贺文渊原本是不打算过来的,但碍于杨岸飞和另外几人的坚持,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他这才跟了过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见面,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尤其是看看现在的贺文渊和贺文策,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贺氏起死回生,贺文渊意气风光,华笙江山易主,贺文策颓败不堪。
所以看到贺文渊,贺文策心里一股浓浓地恨意涌出。
借着酒劲,他更是上前一步窜到贺文渊面前,一把揪住贺文渊的衣领。
“贺文渊!”
“文策,你做什么?”
杨岸飞和贺文策同时出声,贺文策却全然不管杨岸飞的话,只是狠狠地盯着贺文渊,一脸愤怒地说道:“贺文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告诉你,我贺文策绝对不会就这么被你打垮,绝对不会就这么认输,绝不!”
“文策,你赶紧放手!”
杨岸飞边说边伸手想要解救贺文渊,贺文渊却是朝他扬了扬手,制止了他,然后看着贺文策,道:“不管你认不认,现在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你输了!”
“哼,输?我贺文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说时,他的手里依旧死死地揪着贺文渊的衣领,语气和他的神色一样,写满了不甘。
贺文渊也不在意,甚至没有试图让他松手,只是就这么任他揪着自己,唇角微微地向上杨起,说:“那就从现在开始,把这个字加进去!”
淡淡的笑着,却是平静的语气。
而这次说完后,他却直接伸手捉住贺文策的手,接着稍稍用力,便将他的手拉了下来。然后和杨岸飞一行绕开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