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不要紧吗?”秦琅若无其事的道,语气极是温和,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温浮欢的错觉。
温浮欢抿了抿唇,抬眼迎视他的目光。
“你呢?你身上的伤还好吗?既然受了伤,为什么不说?是不是觉得让我对你新生歉意很好玩?”
秦琅凝着她的脸庞,眼神充满眷恋。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什么小伤啊?你身上哪一道伤不是深可见骨?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包扎过……”
“闭嘴!”
秦琅再次沉声打断了和晋的话,转头睨着他,冷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这般多话了?”
“将军!”
“再多嘴多舌,就自请回军营去吧!”
秦琅的这句威胁起了作用,和晋垂下头,再不敢言语什么,但他垂在身侧的手却忍不住握起了拳头,似乎在强压下愤怒。
秦琅重新看向温浮欢,面容温煦如春风。
不等他再次开口,温浮欢便面带不耐道:“……我们到底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啊?”
秦琅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温浮欢对他的称呼直接改成了你,而不是张口闭口的秦将军了。
他忙侧身闪开了大门的位置,伸手道:“是我待客不周,沈公子里面请!”
温浮欢瞟了他一眼,冷哼了声,双手背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以后,她让和晋找来了药箱,然后睇着站在屋子中央的秦琅,道:“愣着做什么?”
秦琅不明所以。
温浮欢用眼神示意面前的凳子,“坐下!”
秦琅这才反应过来,温浮欢是要替他包扎伤口,顿时喜滋滋的坐了下来。
他这么乖乖听话的模样,让和晋吃惊不少,只能感叹世间之事,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的!
这时,柳儿拽了拽和晋的衣袖,示意他随她出去。
两人出了房间,和晋不解的问道:“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柳儿把他好一番打量,直看得和晋浑身不舒坦,正要发火,却听见者道:“你是不识趣还是真傻?小姐在里面给秦将军包扎伤口,你还呆在那儿凑什么热闹啊?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什么?你说谁没眼力见儿?”
“你呀!不然呢?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难不成我说鬼啊?”柳儿没好气的道。
想到刚才和晋那么疾言厉色的指责温浮欢,她顿时火气更大了,索性双手抱臂,撇过头去,再不理会和晋。
听到屋外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闹声,秦琅解释道:“和晋就是那种口无遮拦的脾气,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
温浮欢一边利索的从药箱里拿出治伤所需的东西,一边头也不抬的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你这么说,很容易让人浮想联……”
浮想联翩的翩字还没说出口,秦琅就看到温浮欢丢过来的一记白眼,忙闭上了嘴,乖乖的把外衫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