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不说,还嗜赌,输了不少的钱!臣妾为此没少劝说她,让她管管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可她就是不听!最近一次,她儿子又输了上千两银子,她来找臣妾,臣妾没有理会她……”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转头看向靳嬷嬷,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本宫怀恨在心,便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本宫?”
她又看向皇上,“皇上,这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望皇上明察啊!”
“你说她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这账本能值多少钱呢?”
“那要看卖给谁了!”
说话间,长孙皇后便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她身后的云昭仪身上,后者身体一颤,忙否认道:“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收买过靳嬷嬷!嫔妾没有啊!”
迄今为止,谁也没说过是云昭仪收买了靳嬷嬷,她这么说,无异于不打自招了。
再加上这次贪墨案,云昭仪的父亲越河州府首当其冲,她这么做似乎也说得通。
长孙皇后见状,忙道:“皇上,依臣妾所见,定是云昭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账册的事情,想要拿到账册却又不害怕惹人怀疑,不肯自己出手,才找到了靳嬷嬷,以利诱之!靳嬷嬷见东窗事发,便把这整件事推到了臣妾身上,以减轻自己的罪!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
“你胡说,分明是你说要帮我,怎么到头来却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呢?”云昭仪指着长孙皇后,突然发难道。
她转而看向皇上,语气坚决道:“皇上,事情不是皇后娘娘说的那样!嫔妾承认,是嫔妾一时糊涂,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是嫔妾求助的人并不是靳嬷嬷,而是皇后娘娘,她也答应了会帮嫔妾,这才有了如今的事情!”
“皇上,皇上莫要相信云昭仪的话,她是知道自身难保,所以想要拉臣妾下水!臣妾冤枉啊!”长孙皇后争辩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坚持自己说的才是对的。
皇上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了。
“皇上,既然皇后娘娘和昭仪娘娘各执一词,难辨真假,不如暂且将她们收押起来,等细细调查过后,再做定夺!”温浮欢适时建议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人收押本宫?本宫是冤枉的,你凭什么让人收押本宫?”长孙皇后怒声道。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件事和温浮欢脱不了干系。
不,不止是觉得,温浮欢就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否则随行的有那么多人,皇上谁都没叫过来,偏偏叫她过来了。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想到是温浮欢破坏了她的整个计划,长孙皇后顿时恨她恨得要死。
皇上则冷冷的斜了长孙皇后一眼,斥道:“给朕闭嘴!”
他旋即看向温浮欢,神情稍缓道:“你说得对,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管谁说了什么,都只是一面之词罢了!来人,把靳嬷嬷拖下去,皇后和云昭仪分别禁足在自己的苑中,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