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了!你走失那年不过才四岁,哪里会记得这么许多呢?”
温浮欢按住他收拾东西的手,“这些……可以送给我吗?”
温书远惊喜的抬起头,忙不迭的应声道:“当然,当然可以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拿给你的!你能喜欢,最好不过了!”
分明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却不知怎的一瞧见温浮欢素淡的脸,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欢儿,大哥真的找你找得好辛苦,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如今见到你吃穿不愁,又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大哥也就放心了!”
温书远约么是想让温浮欢搬去和他一起生活的,后来一想自己的境况,尽管有一处独立的小院落,过得也算不错,但总归是不能同太师府相提并论的。
温浮欢住在这里,锦衣玉食不说,还有丫鬟时时刻刻伺候,出门更是车马轿子……这些他都给不了。
所以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没关系,既然知晓你人在帝京,以后一有时间,大哥就来看你!我们兄妹,再也不要分开了!”温书远喃喃道,不知道是说给温浮欢,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温书远总会时不时的来太师府,给温浮欢带来一些看起来寻常,但在太师府却不常见的小玩意儿。
那些东西或许不值什么钱,但胜在新奇别致,连薛莫景也连连称赞,说这个大哥倒真是个有心人。
“他要真是个骗子的话,也算得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骗子了!”薛莫景半开玩笑道。
温浮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些日子以来,许是因为温书远的频频摆放,她竟慢慢的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周围有那么一个平凡却热心的哥哥。
薛夫人说的对,世间尽皆造化弄人,不是所有的鲤鱼都能跃过龙门,不是所有的凤鸟都能浴火成凰。
她永远记得那日,温书远临走时说过的话。
他说,对不起,大哥没有用,没能成为能让你崇拜的盖世英雄!
许是半晌没有听到温浮欢说话,薛莫景丢掉手里的瓜子壳,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满道:“喂,小表妹,爷在同你说话呢!你这是……在走神么?”
“啊?你刚才说什么?”温浮欢回过神来道。
薛莫景眯眼盯着她一直瞧,瞧到温浮欢惭愧的别开了眼,他才轻哼了声,道:“爷刚才说,赵尚书请了江南来的名角来府上唱堂会,反正你在太师府也是闲着没事做,不如随爷一起瞧个热闹去?”
温浮欢本打算拒绝的,一听说的是高尚书,忙问道:“你说的赵尚书,可是礼部尚书赵秉刚?”
“除了他还能是谁?也就是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新娶的姨娘过寿辰!你说说,一个年龄还没我大的黄毛丫头,还过什么寿辰,也不怕损了阴德!”
薛莫景后面又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温浮欢没注意听。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认真道:“什么时候?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