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浮欢目光凌厉,字字铿锵,让姚采涵心里不觉生出几分胆怯来。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温浮欢的手。
“放开我!”她怒视温浮欢,语气不悦的说:“沈欢,你敢和本宫动手?”
说话间,她又挣扎了一下。
温浮欢偏偏在这时候松开了她。
姚采涵收力不及,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娘娘!”
随侍的宫婢急唤了一声,忙上前扶住了她。
姚采涵勉强站定了后,眼神愤恨的望着温浮欢,胸口因为生气而一起一伏。
“沈欢,你!你!你敢捉弄本宫!”
温浮欢则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转身面向姚采涵,振振有词的说:“民女不敢!娘娘方才说的极是,民女不敢与娘娘动手!是娘娘命民女放开娘娘的!民女不敢不从!”
“你!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娘娘误会了,民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温浮欢抬起眼,目光锐利如鹰隼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姚采涵:“娘娘,民女别无他求,不过想知道个真相而已!”
“真相?什么真相?真相就是你这婢女偷了本宫的发钗,还拒不承认,而你——你不仅包庇她,还公然与本宫动手!沈欢,你到底还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把不把后宫的规矩和琉安的律法放在眼里?”姚采涵咄咄逼问道。
“民女惶恐!不过据民女所知,后宫的规矩也好,琉安的律法也罢,都没有任何一条说的是可以冤枉别人,并且屈打成招的吧?”
温浮欢的态度固然客气有礼,但该据理力争的地方,她绝对寸土不让。
“你说本宫冤枉她?呵,人赃并获,谈何冤枉?”
“人赃并获?娘娘只是恰好看到这支发钗在柳儿手上,并没有谁亲眼所见,她从娘娘的妆奁中拿走了发钗,又怎么能断言一定是她偷的呢?况且,柳儿一直随民女在宫外,又怎么可能进宫来偷娘娘一支发钗呢?”
姚采涵知道自己说不过温浮欢,索性不与她争辩,直接道:“你尽管狡辩好了,反正本宫认定了,这发钗既然在她手上,便就是她偷的!”
温浮欢闻言,一把夺过柳儿手上的发钗,朝姚采涵的贴身宫婢丢过去。
“接着!”
那名宫婢下意识的伸出手,稳稳接住了发钗。
温浮欢双手一摊。
“现在好了,发钗不在柳儿手上,而是在娘娘的婢女手上,那民女是不是也可以认为,这发钗是娘娘的婢女偷的了?”
“你!”
姚采涵死死盯着温浮欢,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来。
“好你个沈欢!你这就是强词夺理!既然如此,本宫也没必要同你讲什么道理了!本宫说是她偷的,便是她偷的,你能拿本宫怎么样?”
姚采涵一挥手,命令道:“来人,把她们二人给本宫拿下!”
“是!”
眼看着禁军一步步向她们靠近,温浮欢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在这时,一道颇有威仪的女声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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