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心上,也休要再提道谢的话了!”
薛莫景刚想客气些什么,蝶心又道:“不然蝶心可是会恼的!”
她都这么说了,薛莫景自然也不好强求,便点头道:“那好吧!不过这份人情,爷还是会记下的!蝶心姑娘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辞!”
蝶心缱绻一笑,再未言语。
温浮欢趁机道:“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我们不便多留,就此告辞!”
蝶心盈盈施了一礼,“二位慢走!”
温浮欢颔了颔首,拉着明显恋恋不舍的薛莫景向外走去。
回去的路上,薛莫景不满的小声嘟囔道:“要知道就不让你一起来了,害得我就和蝶心姑娘说了那么两句话,其余的时间全让你霸占了!”
柳儿在马车里听到了他的碎碎念,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事实。
“呵,三少,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你真以为要是小姐不去,蝶心姑娘会肯见你吗?”
“呃……”
薛莫景不禁语塞,忿忿的一夹马腹,快速向前行去,很快便把她们的马车远远落在了后面。
温浮欢放下车窗帘,无奈的看了柳儿一眼,叹道:“你又不是不晓得他是有口无心的性子,何必说那些话来刺激他,没白的惹他生闷气!”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是借了小姐的光,才能见到蝶心,居然还怨小姐抢了他的风头!”柳儿亦是忿忿。
她是最见不得温浮欢受一丁点委屈的人,谁若是给温浮欢脸色看,她一定会让谁不好看。
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例外。
顿了顿,柳儿问道:“对了,蝶心怎么同小姐说的?她为什么要帮薛莫景呢?”
温浮欢把蝶心的话说给了她听。
柳儿听完,气愤的一拍腿,怒声道:“什么?竟然有人胆敢冒充小姐给蝶心传信?”
“嘘——”
温浮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车外。
柳儿猛然回过神来,如今驾车的不是百里炎,而是太师府的下人。
她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小姐可有什么眉目?”
温浮欢轻摇了摇头,靠在车壁上,微阖了眼。
她近来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身边似乎出现了那么一个人。
她能察觉到对方的存在,但却对那人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但对方对她却好像十分了解,甚至连她的字迹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这实在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对付若不是她的朋友,便必定会是一位十分强劲的对手!
“小姐,要不这件事还是交给神见渊去查吧?”柳儿试探性的问道。
温浮欢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语气颇有些轻蔑道:“神见渊?呵,近来交给了他们不少任务,他们可有哪个是不负所望的完成的?”
她睁开微阖的眼,不无失望的道:“看来我这些日子,真是对他们疏于管教了,以致于连一个任务都完成不了,我还怎么放心再交给他们新的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