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
可是李奕颢似乎打定了主意,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别想用父皇来吓唬我,我就不信,到时候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父皇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不会和他的儿子抢同一个人吧?哈哈!哈哈!”
李奕颢挑起温浮欢的下巴,眯起眼道:“放心,我知道你是处子之身,我会轻一点的!”
他一把扯开了温浮欢的衣裳,俯身覆了上去。
……
御膳房附近,姚采涵立在重峦叠嶂的假山旁,冷眼睨着御膳房紧闭的房门,唇边掀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穗儿,差人去禀告皇上,就说沈欢在御膳房做菜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流了很多的血!”她声音幽幽的吩咐道。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从上一次的事情来看,皇上对温浮欢还是极为在乎的!
若是皇上听到了她受伤的消息,一定会尽快赶来的。
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姚采涵一想到,皇上将亲眼目睹温浮欢和李奕颢媾和的场景,她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一个是他在乎的女子,一个是他的儿子——这种双重背叛的感觉,一定会让皇上怒不可遏,说不定会下令杀了他们!
这样一来,姚采涵也算是一箭双雕,既除了自己的眼中钉,也除掉了另一个威胁自己的人!
她轻轻地摩挲着自己右手食指上的翠玉扳指,眸光明暗不定,恶狠狠的说:“沈欢,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要来招惹我!”
……
彼时,皇上正在醇央宫的书案前批阅奏折。
许是盯着折子看得久了,眼睛不免疲乏,他起身走出宫殿,在檐下站定,抬头仰望高远的天空。
这时,一名年纪稍轻的仕官匆匆跑了来。
他似是没防备着皇上站在外面,一时有些止不住脚步,待快接近皇上时,才堪堪稳住了身形,忙下跪磕头道:“奴才参见皇上!”
“什么事啊?这般匆匆忙忙的?”
皇上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小仕官回答,但是后者闻言却紧张了起来,拿眼偷觑站在一旁的梓舒。
皇上觉得蹊跷,不禁皱起了眉头。
梓舒在御前侍候多年,最是懂得察言观色。
见到皇上面露不悦,她纵然知道小仕官是来找她的,还是板起脸道:“愣着做什么?皇上问你话呢!还不如实回答?”
“是!”
小仕官忙不迭的点头道:“回皇上的话,有人让奴才传话给梓舒姑姑,说、说沈欢姑姑在御膳房受伤了!好像还流了不少的血!”
凡是在御前侍候的宫婢,别的宫人们都会尊称一声姑姑,旁人对她们的称呼则各有不同。
皇上一听说温浮欢受伤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回事?她在御膳房做什么?”
梓舒知道瞒不住了,剜了前来传话的小仕官一眼,只好把事情对皇上照实禀告。
“胡闹!她是那做菜的料子么?”
皇上丢下这么一句,便抬脚迈下石阶,匆匆走出了醇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