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自己的腰部,鲜血瞬间停止流淌,气息有隐隐上涨之势,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秦殇的目光满是敬佩:“秦殇,你刚刚那句传音只是带上秦钾这个称呼,却并没有指定对我传来对吧,好计策。”
“也不其然”
秦殇依然目光冷峻,缓缓取出一柄飞剑持在手上,抚了抚飞剑:“我有些近功急利了,妄想透过秦钾这条路线稳步上位,但一路之上冷静下来,才发现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那便是我只察觉到一名夺舍之人,秦三秦四亲密程度人尽皆知,倒是秦钾这个自认怀才不遇的废材最可疑了,其实今天就算是真的秦钾,我也要试探一二,你的演技毫无问题,很庆幸,这一试成功了。”
说罢,秦殇也抚完了剑,向着‘秦钾’走去,看似一步步走向‘秦钾’但却是像隐晦的与秦三保持距离一样,因为今天的事情极度蹊跷,似乎背后隐隐有一只手在推送,故意吸引他这个阵法长老而来,又故意通过秦三秦四的亲密程度暗示敌在秦钾,那这个人只能是表现过可疑的秦三!
秦三看的太透,包括刚刚对秦四说的那种话,无疑已是在暗示,秦殇轻轻摸了摸眉心隐藏的秦山派阵纹,这便是秦山派阵法最高权限的代表,其在秦山派大阵不远处,自然可以将秦山派大阵的感知点引导在此。
就在刚刚秦四停剑之时,他隐隐收到阵纹的波动回应,那便是在那一瞬间,多了一个人肉身与意识相不符,从那一瞬间秦四的迷茫来看,秦四瞬间被夺舍了,而却站在秦三那一边,甚至最让他心惊的是,至少可以推断出,他一直被元神境之上的前辈钉住,竟毫无察觉,如此凶险,秦殇有些后悔,他还有满腔报复,远远不想陨落在此。
秦殇看似走向‘秦钾’,但实际却是从‘秦钾’一边走过,直到越过‘秦钾’三十米外,他转过身,对着另外三人深深一拜,欠身抱拳:“众前辈若有恩怨,还妄自行解决,小辈身在仙门,心亦在仙门,尽心职守,稍有得罪,敬请见谅。”
说罢,秦殇踏上飞剑,急速向秦山而去,头回也不回,神仙打架他本就不该参合,他根本搞不清楚这三人的思路,更不明白为何那‘秦三’要借助玉牌丢失惊动阵法将他吸引而来,以此被动感应到,三人中有人被夺舍。
但秦殇却清楚这‘秦三秦四’定不是与‘秦钾’一派,通过推算,秦山派的阵法真能检验出‘秦钾’乃是夺舍之人,那另外两人却丝毫没有被动激活阵法的检验机制,能拥有比掌门师兄秦山修更加高敏的隐匿之法,定更加不好惹,做出决断之后,一切命数,皆看造化。
很庆幸,直到踏入秦山石柱门,踏入阵法内,秦殇依然还活着,他压制住后背隐隐渗出的冷汗,对四名值班弟子点了点头,算是对问候‘秦殇长老好’的回应,迅速上山而去,直奔山尖掌门师兄秦山修的闭关室。
而秦山脚下不远处,原先‘秦三秦四’格斗的地方,‘秦钾’(扬帆)神识注入怀中的储物链,取出一枚面具,轻轻戴在脸颊之上。
“这幅面容不属于我,所以我更喜欢带上面具遮掩,雨木目,你还需要再伪装吗,你跟踪我,跟踪的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