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热闹非凡,但兴隆武馆那边却炸了营。段天明竟然被抬着回来,看到的人都惊了。
刑馆主正在里间跟一个四十多岁,面色白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人喝茶。房门突然被砰地一把推开,一个青年冲了进来,大声道:“师傅,您快去看看,段师兄被人打断了脊椎,抬回来了。”
学员突然闯进来,刑馆主本来心中颇多不喜,正要训斥,可听到这个消息,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段天明是他派去给华盛武馆捣乱的,只要陈小蝶不敢应战,就别想招到一名学员。陈林没钱看病,早晚会妥协。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段天明竟然被打断了脊椎。
“孙先生,你先坐,我去看看!”刑馆主说了一声,大步往外就走。
那名中年人也跟着起身,淡淡道:“一起去吧。一个月前我打断了陈林的脊椎,今天他们也来这么一手,这是报复呢。”
两人一路走到大厅,段天明已经被抬上担架,正在等医院的救护车。他现在这种情况,不能频繁搬动,如果神经损伤太大,这辈子就交代了。
“师傅!”段天明看到刑馆主,喊了一声。
刑馆主紧走两步,来到段天明身边,沉着脸问道:“陈小蝶打伤的你?”
“不是,是一个叫杨冬青的人,也就十七八岁,说是在华盛武馆打杂的。”回答的是一起跟去的一名学员。
“什么打杂的!他们故意羞辱咱们呢,打杂的能有打败段师兄的本事……哥几个,咱们去砸华盛武馆!”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满脸怒火地大吼。
“闭嘴!”刑馆主一眼瞪了过去。段天明是去踢场子被人打伤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如果仗着人多去找场子,那就不是武馆了,是道上混的,人家报警就能抓你,而且以后兴隆的牌子也臭了。再者说,武馆中多是学员,不是他邢大年的徒弟,你要是带着人家闹事,以后这武馆就别想开了。
刑馆主喝止了徒弟,对段天明说:“你先治病,不用担心花费。等你好些了再跟我说详细经过。”
他本来现在就想问详细经过,但看到段天明的情况不好,就强忍着没问。
孙先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到杨冬青这个名字的时候,眉毛皱了一下。
不大会儿工夫,救护车赶到,众人把段天明送去了医院。
刑馆主回到房间后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手机上弹出了今天跟随他去医院的那个青年的身影。
“师弟,回来一趟,段天明今天去华盛武馆踢馆,被人打伤了。”
那青年脸色一沉,说道:“打伤段天明,陈小蝶好像没这个能耐。”
“是一个叫杨冬青的人,他说是华盛武馆打杂的。”邢大年道。
“打杂的?陈林请来助拳的吧?”青年冷笑。
邢大年点点头说:“所以我想给他们下一封战书,由你来出战。”
“好!我这就回去!”青年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