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成绩这么好,不考大学真是可惜了。”
许晚晚眸光微沉,没作声。
吴佩平怔了一下,说:“王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姐呵呵的笑了一下:“出了这种事情,晚晚不得嫁人吗,难道还要读书呀。嫁了那么有钱的人,就不用读书了呀。”
许晚晚:“……”
她明白了。
“什么有钱人,晚晚才十八岁,嫁什么人?”吴佩平最在乎女儿的名声,也最讨厌自家儿女被旁人议论,语气便有些不悦,“王姐,你听到谁在胡说什么吗?你说给我们听听,我看是哪些人在背后咀我们晚晚的舌根。”
“佩平,这事儿其实说好也是件好事,女孩子嘛,迟早是要嫁人的,虽然朱文斌有点不靠谱,但家世好呀,对晚晚也喜欢,前段时间他来找晚晚表忠心,我们都是看到的,相信他今后会对晚晚好的。”王姐说了一大通。
吴佩平听得目瞪口呆。
许晚晚嘴角冷冷一勾。
昨天,她还觉得朱文斌被人下药,是因为他个人原因。现在看来,并不是。
引她去送卤菜就是一个局,是真的有人想朱文斌把自己睡了。
现在流言生出来了,这说明,一切是早就安排好的。
靳爵风不在A市,倒是个对付她的好机。
是谁?
许晚晚的眸光,朝老大家挑了挑。
但愿,真相不是她心中所疑。
他们家已经风雨飘摇,再作死,便是天理不容。
王姐还在说:“虽然是先上车后补票,但只要朱文斌肯补票,对晚晚负责,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现在,社会还是比较开放了。”
“王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吴佩平回过神来,火了,“是谁在造晚晚的谣,我们家晚晚好好的,什么先上车后补票那么难听,是谁在中伤我们家晚晚?
我们家再怎么穷,也不可能让晚晚嫁给朱文斌那个花花大少。”
王姐被凶得脸色有些难看了:“佩平,你冲我发火干什么,又不是我传出来的。我不也是听到别人在说,晚晚和朱文斌……”
“和他怎么了?”吴佩平脸都黑了。
“和他上床了呀,现在巷子里都传遍了。你们呆在卤菜店里,是没有听到而已。”王姐叹了一气,准备离开,“发什么气在我身上,不买了。”
王姐说完走了。
吴佩平一下子看向许晚晚,抓着她的肩膀急问:“晚晚,王姐说的是真的?”
“妈,你都说是谣言了,你还信!”许晚晚轻嗤,脸色淡宁。
“可为什么别人要这么传?”
许晚晚本来不想把在酒店的事情告诉吴佩平,她以为到此就完结了,没想到还有后戏。此时,她只有跟吴佩平说了。
“天哪,竟是朱文斌这个王八蛋……”吴佩平把朱文斌骂了一通。
想着那些恶心的传言,吴佩平都没心思做生意了,她解下围裙,“我倒要去问问,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些话。顺藤摸瓜,第一个传谣言的人就是罪魁祸手。”